缕,其内连小衣也未着。
一股浓浓的羞耻涌上心头,皇后脸上病态的红晕更甚,早便知道会被他如此嘲笑,却不是自己愿意如此,即便已被他淫玩调教多年,皇后也从不认爲自己是那陛下尸骨未寒便会主动求欢的荒淫女子。
却是早先在寝宫中,便被那满脸木然的老头撵退宫女,几下扯去了身上小衣,随后在离去时留下「除了外袍不准再着其他衣物」
的话语所致。
当时只是认爲他会逼迫自己献上身子,却不想会在大殿中,亡君跟前就令自己暴露这般丑态。
「看来皇后旷了几个月,也是想的紧了。」
博延调笑着上前几步,端详着眼前妙体。
皇帝的女人自然是经得起百般挑剔,纤腰肥臀,浑圆玉腿笔直而修长,胸前的高挺衬着完美的锁骨,再往上自是那绝美面庞,堪称是不可多得的尤物,纵然是几年间反複淫玩过,也是令人毫无厌烦之感。
「不是的……」
羞耻的连话语都带着颤栗,颊间的红润已攀上耳根,皇后能做的也只是如此发出幽幽哀语。
「不是吗?」
博延不置可否的複上前几步,绕到女人身后,宽大如山的身子显得女人是如此较小,形成了异样的违和画面。
如铁的臂膀猛地将女人环绕,躬身猛地噬住她晶莹的耳垂,蒲扇般的大手覆上那高挺的玉乳,粗暴的揉弄着。
博延本就有着与身形不符的细腻性格,于此道更是展露无遗,揉捏处看似粗暴,力道却并不重,粗壮的手指也变得灵活起来,尽情的挑弄着那山顶的一抹寒梅。
皇后红晕下的俏脸更显苍白,紧咬着下唇不语,自家事,自家知,虽然心中不愿,但自己身子本就敏感无比,数年间被他百般淫玩调教,加之皇帝早年便无法人道,博延近来又行这篡位之事,数月未碰过她,身子早已脱离了自己掌控,尤其是他命令的口吻总会勾起自己异样的快感。
从他命自己脱衣时便有一股麻痒于下身流窜,直至此刻身旁充满着他的气息,敏感点又被他如此弄着,早有一股渴望由身至心缓缓升起,自己现在所能做的,只是全身绷紧,不要发出那渴求的喘息,以此来保存自己苍白的尊严。
博延早以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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