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见到王庭那位瘦弱又冷酷,不带一丝那让当时的她无法接受的草原人粗鄙气息的圣王时,她就默默的安慰自己『事情至少还没那么让人绝望』。
而那位草原圣王以冷漠的眼神看着还带着中原皇室矜持骄傲而立的女人,只是冷冷的一句话,就将她货物般的赏给了南部的首领。
而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噩梦。
托娅还依稀记得,自己第一夜来到这座大帐时,冷冷的看着那生得异常粗狂的南王,躺在柔软的羊毛毯上一动不动,心中当真是想着任他作为,就当是让恶犬咬一口吧。
但这位草原南王只是端起银质的酒杯,露出一脸与之鲁莽相貌不合的阴沉微笑,便令人将她带了下去。
之后的三天,她便被扔在一顶破旧潮湿帐中的木笼,而与之作伴的是另一位不知被关在此处多久的女奴。
她记不得有多少次于疲倦浑噩中被惊醒,惊惶的看着草原人突然走进,拉出身旁的女奴,将之按在湿冷的地上便开始发洩,肉体的清亮撞击声与女奴微弱的呜咽织成魔音萦绕在托娅心头,直到他们将瘫软的女奴又扔回笼中,只余下又一次的死寂与令人作呕的气味。
而三天后被带入王帐的托娅,再次望向巴图的目光已经变得有些惶恐和不知所措。
巴图很满意的坐在座上,怀中坐着那位名叫乌兰的中原女子,乌兰告诉她巴图喜欢中原的舞蹈,这一次,高贵的皇室女人选择的顺服,于颤抖中解去了华贵的衣袍,用那羊脂般的玉体为他奉上一段高贵又淫靡的表演。
草原南部与中原接壤,南王似乎汲取了中原那些淫徒探究出的整治女子的手段,将之糅入了草原的粗狂与强壮,这让他总能令托娅在痛苦中欲生欲死百般哀求。
只有托娅自知,膝下这片毛毯上洒落过多少自己羞辱的泪水与不甘而落的淫渍。
不知多少次的,于这火光之下,自己被绑在大帐正中,舞动着那婀娜的身躯,承受着他的鞭打与淫弄,在乌兰的指导下摆出不堪的驯服姿势,以中原特有的软媚语调吟出草原那些下流的求欢小曲。
直到最后,身子被打上了无法再抹去的女奴印记的托娅,仅披着一件外袍,被巴图在草原人的欢呼中抱上马儿,以被插入的姿势驰骋向广阔的草原。
「看啊,巴图王骑着两匹马儿,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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