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指怎么调么?还是…」
「我是指态度方面的。」
「我尽可能给她自由。」
「您给她自由?据我所知大多数主都是限制奴的自由的。」
「限制没用,除非你能一年到头天天把她锁起来。像关监狱似得。不过这样没意思。我个人而言,不管是店里还是家里,我也锁他们,但是钥匙都是他们自己拿着。我这个锁只是个象征意义上的。」
「我没去过您的店里,太贵了,您这个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愿闻其详。」主持人笑道。
「你像她吧,我在家里从来不锁,我家钥匙我家车钥匙我家存折存折密码她都知道。但她从来没有一个人出过门,也没有动过我东西。这姑娘体质比较特殊,在家基本上就是自慰。」
「也就说,您是彻底把她调成了。」
「算是,但我总觉得怪怪的。她也太听话了,但是猫骚气还在。猫还有挠人的时候呢。」台下又传来哄笑声。八号用臼齿轻轻磨了磨他的龟头。
「您调成过多少奴?」
「数不清了,自从我做这份工作,每周都调成一两个。」
「您觉得什么奴更容易调些?」
「无所谓什么难易吧。我觉得所有人都可以被调成奴。」此言一出,台下大哗,观众和嘉宾纷纷议论起来。
「我没明白您的意思。」
「人类文明处在奴隶社会的时间比其他所有文明的时间加起来还要长,这是人类的文化基因,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吃惊。」
「所有人?」
「所有人。」
「包括您?」
「包括我。但是不是人人都能调我的,你得在某方面击败我,我们都是把战败者降俘作奴。可以是用无法忍受的肉体的痛苦,可以是精神上的压制。」
「我懂了。您是说主奴关系是天生的,但是谁是主谁是奴却是后来决定的。」
「靠人自己决定的。」
「您是说奴也可以反过来调主?」
「原本做为奴的人翻过来调了原本的主,这种事情我也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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