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赵公,但又因衣冠不整得换衣服,怕您在外面等得急了。”
“哈哈,谢公子莫要拘泥那些繁文缛节,你我世代相交,可谓亲近。”
宽脸皂鞋,穿着黑色长袍的赵主薄,脸上再也没有了官威,把如同和善的隔壁叔伯,眉开眼笑。
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平日里根本就见不着面,哪来的相交?
谢安国心中愈发肯定起来。
“你那县学的教谕,与我是好友,平日里一起下棋玩耍,莫要太过见外,你就叫我世伯吧!”
赵主薄亲近道,旋即环顾四周,啧啧道:“不愧是陈郡谢氏,多年来的士族大家,几百年过去了,屋子里掉下了一根钉,其沾染的书香,都比我家的浓厚些。”
“您谬赞了。”这时候,谢安国倒是端起来了:“世伯,不知可是省试有了消息?”
“没错!”赵主薄高兴着,如同自己中了一般:“省试出来了,贤侄高中第八名。”
说着,他低声道:“按照规矩,省试前十名了授通判一职,如今你我算是同僚了。”
谢安国大喜过望。
按照省试的规矩,前三名授知县,三至十名为通判,前二十名则是主薄、县丞,余下的则是各房书吏。
如今在县衙中,主薄不过正八品,而通判则是从七品,官阶还在其上。
可以说,此时此刻,谢安国已经是其上官了。
由不得其不客气。
“当不得如此。”谢安国谦虚道:“省试还未下,一切还犹未可知,老父母莫要多礼。”
赵主薄尴尬地笑了笑:“是了,但贤侄前途无量,莫要忘了我这个世伯才是。”
谢安国心里直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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