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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士英惊呼不已,面色惨白。
他怎么也弄不明白,守了一个多月的城池,突然就塌陷了,这怎么可能?
但,事实摆在眼前,他只能尽力地堵住缺口,将西军赶出去。
“哈哈哈,该死的重庆城,终于陷落了。”
张献忠大笑,他拍了拍孙可望的肩膀,赞赏道:“可望,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
“父王,定国那里,听说是败了。”
孙可望露出喜色,但脸色依旧凝重:“这伙明军可不简单啊!”
“可惜了,定国。”
张献忠仰望着重庆城,不由得叹道:“定国的本事,一向不差,明军就算是胜了,也怕是惨胜,必然要修整,咱们要抓紧时间,进击成都。”
“只要拿下了成都城,四川就能掌握手中。”
听到这话,众人浑身一震,兴奋起来。
成都近在眼前,这可是天府之国,蜀王可是巨富啊,号称蜀地王八成。
虽然听上去像骂人,但实际上却是夸赞。
在张献忠的指挥下,十数万西军,涌入重庆城,杀烧掳掠,无恶不作。
这也是必然的发泄。
重庆城下徘徊一月,粮草辎重的消耗不论,就是攻城的死伤,就足以激发军中大量的戾气。
就连张献忠,都无法制止。
这几日的江面,大量的尸骸浮沉,血腥味数日不散。
暂歇三日后,西军派人守住铜锣峡,佛图关,以及涪州的望江关。
至于陈士英等四川官吏,倔犟死抗的,一律被千刀万剐,撒入江中喂鱼,发泄心头之恨。
旋即,就迫不及待的溯流而上,借破城之威,一路招降。
……
而此时,朱谊汐还停留在万县。
这并非是他故意逗留,实在是粮草不济。
一马顶十口,此话不假,如今俘获了近三千头战马,与骑兵,丝毫不亚于多出三万张嘴。
而且,还得专门搜罗兽医,来给损伤的战马治病,还得挑个阴凉又不潮湿的地界安顿。
马蹄铁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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