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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只会起反作用,正事反而被耽误了,你要碰个倔强的,人家非不听对着干。
“金铭兄,某不得不为。”
赵舒微微摇头,叹道:“陛下这般犹豫,就怕又是国本之争,不得不先打个埋伏。”
“好不容易复兴的江山,难道就这样坐视不理?”
“况且,某年岁也大了,没几年可劝说的了。”
闻听此言,张慎言一愣,他这才仔细打量了一番赵舒。
只见其年不过五十有六,就已经鬓发斑白,双目疲倦,紧绷的眼袋,也耷拉下来,脸颊两侧的肉也松弛下垂。
这哪是五十岁的人,怕是得多加十岁也说得过去。
一转眼的功夫,若是从崇祯十六年算起,这位已经跟了当今九年时间,幕府执政至今,也有八年。
“适之兄,朝廷可不能没有你呀!”
张慎言郑重道。
在皇帝面前,他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无事,还能撑几年。”
赵舒摆摆手,登上了马车,浑不在意得离去。
这时,不远处的阎崇信、吕大器二人,则走了过来:“如何?”
“赵公心思已定,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望着马车渐远,张慎言轻叹了一句。
“就看陛下的心思了。”
阎崇信踮着脚,望着不见踪影的马车,想要跟去,却又不敢,只能无奈。
“首辅到底是莽撞了,陛下的心思岂能猜度?这该如何是好?”
如今皇帝威望如日中天,谁敢忤逆,又谁敢公然站队?
谁不知道皇帝最讨厌的,就是前明的党争。
如果因为首辅的原因,皇帝猜忌朝廷,以为围绕太子形成了所谓的太子党,那就真的大发了。
忧心忡忡的几人,面色难看,只能回去。
而在皇宫中,皇帝气恼地回到乾清宫,一路上宦官们谨小慎微,生怕惹恼了皇帝,成为发气筒。
不过朱谊汐来自后世,对人命总归有几分尊重,倒只顾着生闷气。
对于赵舒的想法,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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