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一两天内就要临产,担心的不行,已经来求了我很多次了。京兆府尹尚且如此,寻常百姓该多担心?国师想想办法,咱们把这事儿了结了如何?”
刘景浊嘴角一挑,呦呵,没看出来,还是国师呢。
中年人模样的至功山主笑了笑,抱拳道:“我明天会待在京城,仔细查一查这事儿。只是这事情过于怪异,恐怕我也只能尽力去护着大家了。”
皇帝点了点头,“尽力便好哇!”
此时皇后忽然说道:“陛下记得上次来选妃,之后染了病的秀女吗?我听人说,好几个没救过来,现在谣传四起,说这病啊,是从宫里带出去的。”
皇帝一拍桌子,“岂有此理!我记得皇后不是送过她们什么东西吗?差人去全收回来,死了的也收回来。”
皇后一笑,“倒不如收回东西的同时,发点儿银子下去,好让他们警醒之余,知道皇恩浩荡。”
刘景浊起身抿了一口酒,此时那书房之中,还在聊着。无非是需要那至功山山主帮忙的事情,还有就是今年的岁贡,需要老早准备了。
躺了一会儿,刘景浊忽然起身,撒开神识去探查了一番离这里最近的符箓,也就是高图生跟童婳带走的那些符箓,随后便瞬身离去。
乱屏城外的小镇,郦潇潇已经差不多好利索了,夜里她跟郦素素端来刚刚煮好的素菜汤,人手一碗,连现出原形的白猿都有。可今日跟刘先生回来的那两个人,怎么都不敢上桌,只敢远远站在别处呢?
刘景浊转头看去,问道:“让你们自己走,你们敢吗?”
梅奇想了想,苦笑道:“我们现在身无分文,到了渡口也买不起船票。再说……得罪了江生,除非醒神王朝出面,否则我们又能跑到哪里去?”
刘景浊点点头,“那就等事情了结之后再走吧,你们不用如此拘束,这里没人会把你们怎么样的。”
郦潇潇懂得看脸色,已经走过去,笑着拉起姚妆妆,坐在了搬出来的凳子上。
梅奇见状,也自个儿坐去了凳子上,他们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这三人坐在一块儿,他们总觉得后脖子发凉。
刘景浊三人,听着在聊些家长里短,其实说的话与他们听到的,两回事了。
“有没有查过秀女患病,是不是今年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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