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文书监,当个编外人员,三年后你只要能冲前三甲,我立马儿放你一任县令长,要是没进,那也只能让你先去翰林院当编修了。”
钟孝泉笑了笑,轻声道:“殿下,不用的,不合规矩,按照本朝律例,有了官身,就不能再参加大考了。”
那倒是,有了官身,就不能参与会试了。
想了想,刘景浊轻声道:“那就去太子手底下,先学着怎么当官儿吧。好了,嫂子回来时候告诉他一声,改日我再来吧。”
白小豆一脸委屈,不愿挪屁股,面还没有吃呢。
刘景浊无奈道:“那你等着吃,晚点儿让钟孝泉送你回宫。”
顺便让这小子去太子东宫瞧瞧,其实能不能真正当个有用的官,不好说的。
古往今来,只知道应试的人,多的是。
与那位窦尚书走出巷子,刘景浊小口喝着酒,漫不经心道:“说吧,什么事。”
这位名义上的舅父,可不是没事儿来扯交情的人。
窦尚书叹气道:“求你一件事,窦琼要是招惹到你了,别跟她计较,我会立马返回朝歌,打发她去燕巢宫,保准不让她来殿下面前碍眼。”
刘景浊转过头,眯眼笑道:“我有那么凶?窦琼如果不自己找削,我懒得搭理她的。”
窦尚书深深抱拳,沉声道:“多谢殿下!”
可话锋一转,这位窦尚书忽的开口道:“流离郡那边,殿下暂时还是别去了。”
刘景浊一转头,“哦?窦尚书是知道些什么秘辛?”
窦尚书疑惑道:“吏部这边管不到山上事,但窦家交好的山上势力不在少数,多多少少知道了些事情。”
这位尚书附耳过来,压低声音说道:“湫栳山前些日子被人打上山门,山主囚昱被人打的跌落了境界。殿下当年从平妖道带回的那只百足蜈蚣,如今游历景炀境内,没那么干净的。”
刘景浊微微一笑,轻声道:“多谢窦尚书提醒,感激不尽。”
中年人一皱眉,“殿下知道?”
刘景浊点点头,微笑道:“夏官就在不远处,我们说话外人听不到的。”
刘景浊灌下一口酒,笑道:“百节所行之事,是我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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