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公羊宝文轻轻放下陶罐,皱眉道:「我是真没想到,有一天会栽在你手上。」
刘景浊笑道:「我也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为了愿意护着徒弟做到如此。其实你应该想得到,我的为人,多半不会真的出手。」
公羊宝文点头道:「想到了,但我不敢赌。换做是你,敢拿在意的人去赌吗?」
刘景浊摇头道:「我也不敢。」
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动静太大,以至于影响天时,此时居然下起了雨,这还是青椋山附近今年头一场雨。
其实公羊宝文要是不瞬身回去,牧沉桥还真不会真正下手。正是因为他返回铺子拿起陶罐儿,牧沉桥这才出手的。
刘景浊猛吸一口老旱烟,说道:「你从绿湖山买到灵星,代价是什么?这会儿了就不必藏着掖着了吧?」
公羊宝文看了一眼刘景浊的酒葫芦,说道:「我去过拒妖岛,也下海杀过妖,但还没喝过相逢酒。」
刘景浊便甩出一壶酒,说道:「上一任掌柜酿制,他觉得他的酒脏,不配戍边人喝,我走的时候就带了百八十斤。」
公羊宝文结果酒壶,抿了一口,又看了看眼前同是白衣的青年,深吸了一口气。
来清溪渡的时候就知道早晚会被发现,但没想到这座山头儿立山十数年,已经有数位登楼,两尊合道巅峰了。
他擦了擦嘴上血水,轻声道:「至阴之体不是泉儿可以衡量的,但是代价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巨大,我手中的一颗七窍玲珑心而已。」
刘景
浊哈了一声,摇头道:「还真是巧。」
刘景浊又问道:「你都得到那么多了,只需要几年前带走灵星,一切就成了悬案,无从查起了,但你又在等,我就不太明白了。」
公羊宝文一笑,没着急作答,反问道:「明明是个年轻人,连我岁数零头都够不上,为什么我很难把你当做后辈看待,反而觉得你就应该是我同辈人?」
刘景浊答道:「我想是因为归墟这十年吧。」
公羊宝文摇头道:「不,我觉得这是一种气势。」
顿了顿,公羊宝文又说道:「你的猜想与事实大差不差,我就不另外解释了。你就说要让我做什么吧,灶山是不是已经被扣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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