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质量好坏,他自己买的孤剑无名,然后就是盗匪阿大阿二阿三的三把剑器,最后是教里送的制式长剑……最起码在最得用的武器上他的准备还算充分。
没办法再去买孤剑无名的坊铺,去一次人家会以剑会友,再去就明摆着是占人家便宜去的,他不屑为之。
其它的有关战斗的,好像就没什么了,如果疗伤药也算一种的话。
全真剑修,如果要走极剑一途的话,活得还真是简单啊!当然,正因为简单,所以活下来的不多;同样,正因为活下来的不多,所以个个厉害,绝不存在滥竽充数者。
把牧帅府可能的勾当完全抛在了脑后,候茑自顾自己的修行,把自己的修行定了一个完备的计划,每日勤练不辍。
早课,同时魂境搏杀;出来后开始一个时辰的练剑,再锻炼遁术半个时辰。
中课,魂境搏杀,继续一个时辰的练剑,遁术。
晚课,魂境搏杀,六识之术,遁术。
他把一天十二个时辰安排得满满的,不給自己留下一点空隙,因为他知道,去了属地之后恐怕就再难有这么充裕的时间供他挥霍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都尉府,埋头于案的李初平一挑眉,对着院子喝道:
“你在外面鬼晃什么?有话就说!”
王道人尴尬的站在院子中,“都尉,明日牧帅府就会下放下一批培元修士……”
李初平哼了一声,“那又怎样?还需要我去打招呼?然后欠下人情?那小子不是没来么?既然骨头硬,那就让我看看他的骨头能硬到什么程度!”
王道人叹了口气,悄悄退下,都是些倔脾气。
……前生应是此骨身,到处先逢送酒人。开向霜天还倔强,移来险地倍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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