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婚后回门那天黑骡又故意把姐夫滚醉了,怂人!根本搁不住灌,两下就倒。
吃过饭,姐夫醉死在床上,妈哩在洗碗,爹去喂牲口,姐很快也跟着出去了。
黑骡惦记着姐,侯了一会,也摸去了牲口棚。
牲口棚建在屋后,打开院子的后门可以直接到门口,可是后门被从外面顶住了,黑骡推了几推,纹丝不动。
黑骡撇了下嘴,肯定是姐在捣鬼。
于是黑骡从院子前门走出去,绕了个圈子趴到了牲口棚的窗户外。
牲口棚里亮着灯,两头牛在吃草,一头驴子在吭吭叫。
爹端着铁叉在铺干草,姐跟着爹来回转着,手一直插在爹的裤裆里。
「爹,你停下歇歇。」
姐劝着。
爹板着脸,不看姐,最后终于还是停下了。
「新女婿不好吗?你还来缠着爹。」
爹黑着脸看着一头牛问。
「没爹好,爹说过的话要做作数。」
姐说完笑了一声,把爹软绵绵的黑棍子扯出了裤外。
爹叹了口气,闭上眼,啥都不想看。
姐蹲下去,张嘴含住爹的黑肉棍,吸熘吸熘吃得欢。
吃了几口,姐伸手又把爹的一对卵蛋从裤里掏出来,捏在手里玩着。
爹抖了抖腿,皱了皱眉,姐把爹捏疼了,可是爹不吭声,忍着。
爹一向是个少话的人,包括操妈哩的时候,只是喘,闷头干,不说话。
姐蹲在爹胯下,粉嫩的嘴唇叼着黑粗的肉棍子吞吞吐吐,润棍子上敷了一层水,湿湿发亮。
爹的黑肉棍子变粗变大硬了起来,鼓鼓的撑圆了姐的嘴,姐眯眼笑着,吞得更深,脸埋进了爹的裤裆里。
姐伸手扯开爹的腰带,裤子落下去,乌黑黑的一蓬毛露出来,遮着姐的鼻尖儿,衬得粉脸分外白。
姐又吃了一会,站起身,抓着爹的手从腰上塞进了自己裤内。
爹的胡子哆嗦了几哆嗦,挣着把手抽了出来,粗糙的指头上亮晶晶的一片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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