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被肌肤上的瘙痒,挠得狂跳。
「是的,安妮特小姐,你是最适合的。」他独自嘀咕着,我想他只是同所有的艺术家一样,个性里有点神经质,并非有意冒犯,心头也安定了不少,但接下来,他做了令我更加吃惊的举动。
他竟在我面前跪下,拉起我修长的腿,将我的高跟靴,我洁白的长筒袜,脱得一干二净,我一点也气不起来,因为他的态度是那样地谦卑诚实。
他捧起我那只光溜溜的脚,将它纳入口内,像小猫一样舔着,我鼓胀的胸脯,急促地起伏,从没有一个男人为我做这种事,我既担忧又甜蜜着,我害怕脚上的汗臭,会吓着这古怪的男人,但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他是那样虔诚地吮吸,撕咬我小巧的脚趾,灵活的舌头打磨着我光滑的足面。
然后他赞美我,说我的嫩足,是无暇的莲花,但需要抹上更好的油彩,才能真正绽放,我被这诗意的言语打动,一不小心,竟跌坐到鲜翠的草坪上,内裤传来温热的感觉,我知道哪儿的花已经盛开了,即便被里希特的手指爱抚,也没开得这么快过,我又再次向上帝重申,我不是淫妇,只是一时的快意,令我骤不及防罢了。
男子并没有察觉到我内心的欢乐和不安,他仍痴狂地含着那朵白莲,之后他的口松开了一阵,我的脚尖上,挂着蛛丝一样的银白,男子唾液的酸味,泥草的芬芳,在一瞬中迷茫开来,有股从未有过的冲动,从我的小腹升腾而上,我不经意伸直了那只藕白的脚,好让它更深地进入男子口内。
(二)觉醒
我来到伯爵的城堡,是入夜后的事,这个叫德古拉的男子,最后竟强吻了我,我不是没和男孩接过吻,但这么剧烈冰冷的吻,还是第一次,口腔被舌尖强行突入,男性微妙的唾液灌溉着我的樱口,和里希特的不同,里希特的吻,一向是浅浅的,碰在我软软的唇上,像初春温暖的气息,他的带有种惊悚的诱惑,那是误将茶杯里的褐色茶叶,错看成毛毛虫的场面,我想挣脱开去,下唇却被他霸道地咬住不放。
「做我的模特吧。」他再次发出邀请,我头昏脑胀,迷迷糊糊地答应了,就像被蛛网俘虏的蜜蜂。
伯爵并不急于给我画像,他先给我看他的画,那是一张淫荡的春宫图,图上的女子,有着茶褐色的秀发,身材高挑匀称,她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玲珑的玉背,在冷澈的月光下,状如大块的冰原,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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