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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仔细看了一会子龙下身的伤痕问道:「房兄是怎么受的伤?」
子龙沮丧的说道:「五年前我爹得罪了魏阉他派人来我家抄家,我和爹分头逃走,我虽懂武功但对方人数众多甩不脱在混战中中了一枝冷箭落入河中幸得渔夫相救,但那一箭伤在脐下三寸,虽然拔出箭头又治愈了伤口,可是此处伤了从此我那话儿……再也硬不起来,我遍访名医治疗也是无用,如今我已经是个天阉就算芙蓉嫁给我也没有幸福可言,我又怎能害她?所以只能狠下心肠宁可要她恨我也不能让她陪着我这废人虚渡青春年华。」说到这里这疤面的硬朗汉子竟是眼中含泪。
云傲亦替他难过忙问天佑:「陆兄,你看房兄这病能治好吗?」
天佑抓住子龙两个肉袋内力捏了几下,阳具就如一条软皮蛇般一动不动,他摇了摇头道:「恕小弟无能帮不了房兄了。」
云傲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晓丹医术精湛不如让她想想办法吧。」
子龙一听忙不迭的摇头道:「不可不可,陈姑娘乃是女子怎能为我医这病,不可万万不可啊。」
此时门一开晓丹竟走了进来,子龙吓的忙把裤子拉起,晓丹玉面微红上前道:「齐大哥说的对,我身为大夫自然是各种病都要治,只因我是女子,就不能医男子……男子的隐疾这算什么道理?」
子龙大是感动但仍旧坚持拒绝,「晓丹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这病九成是医不好的,你又何必为我做这种有损名节的事情呢?」
「房大哥,我不但是为了你也是为了铁捕头,她对你一往情深,你以为你拒绝她,她的下半生就会幸福了吗?你这么做只会让自己和她都痛苦一世,既然有希望为何一定要逃避呢?你我曾同生共死大家肝胆相照何必要介意男女之别,你的伤我是医定了。」晓丹义正严辞的说道。
「房大哥,你不要再推辞了。」云傲也在一边劝道。
房子龙这等铁汉亦被二人感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天佑却是在一边一脸的不满心道:齐云傲这厮只知兄弟义气居然要让晓丹姑娘去做这等丢脸之事,晓丹嫁给他真的会幸福吗?不,我和晓丹才是天生一对,我们才有共同的志向和语言,我和晓丹已经有了肤肌之亲她是我的女人,晓丹是我的,是我的……他看云傲的眼神开始变的越来越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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