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吃个亏,狼哥你来时,连冲带洗,我就收你两块八毛钱怎么样啊?」
我笑道:「滚你的,还两块八哩!我看冲洗两块钱就差不多了,昨天你还狮子大开口,诈了我许多钱呢!胶卷呢?最低多少钱?」
胖头磊苦笑道:「狼哥!就句实话吧,连冲带洗,最低两块四,那种胶卷最低五块钱,再低我就实在不能做了,怎么办哩,人家又不相信我们这些个体户,全靠道上溷的兄弟照顾生意,溷口饭吃啊!」
我贼笑道:「那说好了!以后就这个价,喽——!我这儿正好拍完了一卷哩,麻烦你帮我冲洗出来吧!」
胖头磊摇头道:「狼哥你真是狡猾。」
我笑道:「为了避免你以后有身首异处的危险,不如你教我怎么冲洗,钱照付你,但是我在里面洗什么,就不用你管了。」
胖头磊犹豫道:「放心吧狼哥!我不会乱说的。」
我脸上笑得更灿烂了,慢慢的走近道:「你说我会相信吗?」
胖头磊一咬牙,跺着脚道:「好——!我教你,这东西说穿了就一层窗户纸,容易学的,但是要是弄得好的话,就不容易了。」
我笑道:「我也不用弄得太好,只要能清清楚楚的放出来就万事大吉了。」
两个小时后,我揣着自己洗好的照片,跑到地老鼠李向东家,顺利的买到DDK强暴药,但是到底好用不用,也不能听地老鼠说,在心中没有底的情况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在想,是不是还要进厂,把郑铃弄来试验一下,看看放倒她强日过后,她到底能不能记得什么东西。
但是郑铃于我而言,不必要再强日了,女人都是这样,一旦和哪个男人确定了床上关系,下次再上床时,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大不了半推半就罢了,再抬头看看天,都快三点钟了,再进厂的话也没什么意了,不如到吴老鬼家等他,看看他把那材料弄得怎么样了。
老老实实进厂做牛做马当工人,那是蠢驴才会做的事,照那些蠢驴的做法,从小做到老,再从老做到小,累死累活几辈子,也决不会存下什么钱来,顶多也只能煳嘴上的一点食,要想活得自在,还得使些手段才行,要不然孔老二怎么会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哩!我年纪虽小,可是明白的知道,那些没日没夜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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