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另一片牝唇翻了又翻,找到同样一处肉的位置,又是一椎子扎下。
郑铃又是一声惨叫,複又昏了过去,矇眬中感觉有东西穿过肉唇,又疼得醒了过来,肉档中,血水混合尿液,黄红渗杂,一塌糊涂。
刘勇对刘刚道:“老二,弄一勺子盐水来,我来替她消毒。”
郑铃恐惧的惊叫道:“不要!”
刘强道:“不消毒你会发炎的,要是不小心把你弄死,我大哥不是成了杀人犯?”
南天市,一个深邃的城墙中,我嘿嘿笑着,看着卧在一堆乾草中,赤裸着姻身的江媚,漂亮江的玉颈间,直接被一条手指粗的链子锁住,已完全没有了昔日的风彩,她的一生在一个早晨的一个小时中全毁了,留下的,只有耻辱。
江媚因为牝器特殊,不能入肉棒,所以老公杨斌能放心的把她放在吴爱国身边玩无间道,平日裏和吴爱国在一起,也是虚与委蛇,本厂的几个原来高层,是打了保票的,想不到她和吴爱国的照片没看见,倒看见一大堆她和张松学的淫秽照片,每张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更有她替张松学舔鸡巴的,那时男女做爱知道舔巴的还真是不多。
江媚聪明得很,知道害吴爱国不成,反被吴爱国算计了,其实她哪里知道,某某党的干部,没有一个是好鸟,吴爱国当然不是好东西,但是张松学、李国华之流,也是披着人皮的狼,为得到厂内职工的支持,这时不得不装出一副光伟正的形象,一旦赶走吴爱国,也是无法无天之辈。
某某党当年提出的“要劳苦大众得解放的”口号尤在耳边,但是一旦得到实权呢?还不是那样?也不见比其他的什么组织好到哪里去。
如我等草民,根本不用管是哪个当权,哪怕是日本鬼子当道,只要能在上位者的牙缝裏得到最多的好处,才是硬道理,其余的全是扯蛋。
宋学东在昏黄的灯泡照耀下,嘻嘻笑道:“狼哥!你真要我们帮你操她?你就不生气?”
按照花老不死的说法,这叫调教,是凡接受调教的美女,都已经不是人类了,要把她们当做牝畜母狗,方才能训化出一流、甚至超一流的人肉玩具。
调教美女的大忌就是把她当自己的女人,或是存什么慈悲心肠,比如骑在跨下的马匹,若不抽以皮鞭,是训不出好马的。
我手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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