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道:“有这样的好事?但是人家学校那边能同意吗?”
武湘倩笑道:“是呀!我也这么问的,这种事在我们香港确是匪夷所思,但是在大陆根本就不奇怪,干部科的人说了,要你不要担心,许多老干部都是这么操作的,学校那边对这种社会主义的特色,也是心知肚明,决不会打坝、拦路的,再说了,一个委培生一年要交六千元,三年就是一万八千,只不过换学校的一张纸罢了,又不要大学包分配,这种事傻子才不做哩。”
我点道:“那好,就上南天大学的委培班吧,就是一年六千块钱交得我有点心疼。”
武湘倩笑道:“心疼什么呀!全是工厂出钱,狼哥要不是吴书记的红人,能有这种好事吗?”
我道:“就是不知道要那张纸以后有什么用?”
武湘倩道:“不知道,先拿着呗,或许以后有大用。”
我道:“不管了,反正又不要自己花钱,又不要自己废头脑去考试,不要白不要,要了也是白要,你叫大伙进来吧。”
武湘倩点头出去了。
我把那七个男的,全分配到各省的省会推广业务,要他们发展当地有能力有权力的人,结交公检法和当地道上的牛人,争取形成一条自主的销售网、人情网。
江媚道:“我们几个女的,也可以替狼哥开拓市场的,或许比这些臭男人做得更好,留我们在家干这种老太婆做的事是狼哥的损失,不如招些人干这种事怎么样?”
江媚、郑铃、付燕等人,虽然是女的,但都是野马心,坐不下来,确不合适干那种细緻而枯燥无味的事,再说她们对我还有大用。
我笑道:“你们几个干那种又繁又单调的事,平日裏确是抽不开身,对我确是种损失,但是你们也看到了,原来供销科的人走得只剩你们几个了,在外面招的话又全是生手,一年半载的,哪接得上来?”
李红旗笑道:“这——,狼哥你就不知道了,原来的那批人虽然走了,但是听说到我们处裏的人能加一级工资,年底还有分红,厂裏想来的人可多了,其中不泛熟手能手,只是年纪大了些。”
我笑道:“那好,这事就交给江媚办,只要内勤招到足够的人手,江媚她们就解放了。”
计春生道:“狼哥!我们也不能只卖《黑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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