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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粉巷67号,本来是民国时一处外国大使的私人住处,四周全是七八十年的大树,巷子两边一溜沿的平房,住得全是有身份的人,平时治安很好,人迹稀少,巷子又窄又长又直,虽然有一公里长,但是站在巷子头就能看到巷子尾,既不好跟蹤,也不好盯梢,黄菲儿选了这处落脚,说明她也是极聪明的人。
我把车停在一处繁华的街口,和阿东一个人背着一个登山包,脚上穿着软底鞋,手上戴着攀崖手套,脸上罩着一个“佐罗”面具,趁着夜色,在一处无人处,敏捷的爬上一棵大树,轻轻的一跳,悄无声息的攀到了邻近的平房顶上。
我们两个做贼也不是一次两次,在房顶上、围墙上边不慌不忙的走走停停,躲避着行人,很快的就接近了67号。
阿东小声道:“狼哥,没错吧,上面三间房,下面左右半间,中间加一个客厅,就这几个人,我们怎么弄?”
我小声道:“楼上看电视的,就是台湾来的硬点子了,东西肯定在楼上,楼下打麻将、看边壶的全是大狐的人,咦——那几个呆B,我们还都是认得的,不必管他们,我们赌他们不会上来。”
阿东把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抹,小声道:“楼上的是这样吗?”
我低声道:“野蛮!哪——!这东西给你,我解决左边的,你解决右边的。”
阿东拿到手上一愣道:“熏香——?”
我笑道:“现在是夏天,刮得是南风,他们窗子都是开着的,你把香点燃,悄悄的伸到窗子边,让烟香随风飘进去,那点子再硬也能弄翻。”
阿东摇手道:“好,我赌一赌,不行的话再来硬的。”
我道:“为什么要这样说?”
阿东道:“是凡道上的老手,只要一嗅到异味,立即就会屏住呼息,那时我们以为熏倒了,其实他只是装的,一过去一定会给他抓个整子的。”
我低笑道:“放心,我这东西无色无味,也没有看得见的烟,就是一阵气而已。”
阿东斜着吊眼看着我道:“这是狼哥采花用的吧?”
我微笑道:“知道还要问!我们靠过去。”
我们两个悄悄的靠到二楼边,左右看了看,翻身上了阳台,小心的划了火柴,点燃了迷香,悄悄的放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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