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莉笑道花枝乱动道:“伟大的吴书记哟,不就是和您老人家打个炮吗?至于上升到这种政治高度?就算不陪你打炮,也不至于是反革命哟!”
吴爱国笑道:“老头子晚年就是每天一炮,每晚都是不同的美女,姓彭的曾公开大骂肖某人,叫他不要每天晚上都把文工团的美女往老头子住的地方带,这事曾登在北京日报上,全国人民都知道,可见身为美女,反对和领导打炮,就是不服从组织安排,就是反党反革命反社会主义。”
中国人都知道,所谓的文工团是什么?国家领导人喝的茶叶是特供,吃的米是特供,抽的烟是特供,连嫖的鸡也是特供。
沈莉浪道:“好好好!我就捨命陪领导,霍出去和领导疯狂一把。”
吴爱国笑道:“嗳——!这才是革命好同志哟!”
沈莉伸出手来,上去挽住吴爱国的胳膊,笑道:“走吧!大书记!”
吴爱国随手搂住沈莉的细腰,昂首挺胸的出去了。
我的办公室正好可以看到大门,眼角的余光瞟到厂里新买的“大奔”出去了,时间是下午三点四十分,不由低声用本地土话对边上坐着的江媚道:“谁出去了?”
江媚立在我身后,柔柔的帮我着肩,闻言俯身在我耳边低声笑道:“是吴老鬼,带着沈莉,我刚才正好看到他们两个亲亲热热的上了车,是小李子开的车。”
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的香港人愣道:“柴经理你说什么?我听得不太明白?”
我笑道:“噢——!江小姐和我说,晚上已经準备好了一桌大餐,请请方先生。”
对面沙发上的香港人明显就是个流子,嘴唇上留着撮小鬍子,左耳朵上挂着一个耳环,头上留着长长的头髮,还烫了个老妇女似的大花,穿着一件绿色的印花T恤,下身穿着一条把包得紧紧的发白的牛仔裤,样子比我还要不堪,闻言吊儿郎当的笑道:“啊呀!柴先生,你真是太客气了,我和方洪是堂兄弟,和你也是自己人,以后我们就兄弟相称怎么样啦?”
这个香港的痞子,正是方洪的堂兄方港生,新义安週边的一个混混,既无权也无勇,在香港本地混得是一B吊糟,一个月前接到我的电话后,就精挑细选了整整五旅行袋不同品种的黄书,巴巴的跑来了,希望能在大陆这片贫穷落后的地方,掘得人生的第一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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