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
我笑道:“俱我所知,朱伯伯也是革命世家,身世背景,不比秦书记差到哪里,在中央的关係,甚至比秦书记更硬,他能做省委书记,你为什么不能?既然你已经决定下血本,不如乾脆就多出点血,要捞也捞个大的!”
朱澎湃努力压着心中的激动,沉静的道:“你是说——!但是——?”
连着两个“你是说”,证明了这个朱澎湃,以往的野心并不大,有点随遇而安的样子,所以人缘关係并不好,所以当他想向上再走一小步的时候,也并不是很容易,那个“但是”说明了他的心虚了,也说明他心动了。
我笑道:“朱伯伯!我手上正好有两副品相非常好的明代山水,一幅是戴进的《高山水长》,一幅是董其昌的《寿山踏歌图》,清以前的、品相好的、大幅面的东西,不出二十年,都算是国宝了,可遇而不可求,伯父拿着这两件东西,要是能找到关键的人——!”
朱澎湃低声道:“人嘛——!我倒是能找到,但是这两副东西——?”
我笑道:“我放在家里,也没有多大用处,卖了也可惜,今天能遇到朱伯伯,也算是缘份——!”
朱澎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无功不受禄嘛!再说我也以前也没帮到你什么,这两件东西,实在太贵重——!”
贵重?抢来的东西我拿在手上,明着还不敢出手哩!只不过出了点劳动力罢了,嘿嘿!
我爽快的笑道:“什么也别说了,以后朱伯伯要是发达了,弄个省长什么的做做了,就破格弄个县太爷给我沾沾光,请赐一张名片给我,明天早上,我一準给您老人家送过去!”说着话,先递了一张自己的名片。
朱澎湃忙拿了一张名片出来和我交换,微笑道:“那就一言为定,等朱某有那么一天,决不会忘记你!”
几天后,正是元旦,宋学东也回来了,先玩了几个洗头房的新妞,又看了“乱云飞渡”替他留的房间,狗嘴乐得合不拢。
“乱云飞渡”的正楼里,已经按水泊梁山“聚义厅”的样子,叫人重新布置好了,大厅前面一进门的地方,摆着一紫檀木做的关公相,一手撚须,一手拿着“春秋”,身边插着那把大刀。
转过前屏风,才是议事厅,我在正是中间坐定,宋学东、曹帅、俞正强、李明、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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