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会往中国政府的办事处跑,明天被辉哥知道后,我们兄弟还要不要活了?”
那个女人想了一下道:“大哥!不如你帮忙打个电话,我去找一个以前的客人来,付你们一点钱,你们把我们卖给他,赚点茶水钱,不是两全其美?”
开车的马仔冷笑道:“臭婊子!想都别想!你们两个以前肯定是又骚又美的俏妞儿,但是现在满身的疹子,哪个客人还会买你们,别做梦了,要是你们还能卖出去的话,老闆也不会把你们两个沉海!”
另一个女人也知道哭也没用,极力想了一下,记起了昨天的一个大哥大号码,道:“香港、澳门的客人肯定不会,但是大陆的客人可能会,你知道,大陆来的男人都是凯子,好宰的很,不如你让我们试试看,真行的话,这大冷天的,你们也不用往公海跑一趟了,而我们也不用死了,对吧?”
副驾上的马仔被说得心动,毕竟弄死两个无怨无仇的大活人,正常人良心上到底过不去,要是能找到凯子卖了,弄两个早茶钱也算不错,于是拿出大哥大点头道:“好——!你们说电话号码,我来打!”
方港生站在澳门的私渡码头上,冻得龇牙咧嘴,缩着个龟头,又催了我一次道:“狼哥!这已经是第二班船了,你还不走?”
我内功有成,并不畏惧寒冷,负手立在海边,迎着海风道:“你急什么?澳门我难得来一次,再等等吧!”
方港生道:“狼哥!你到底要等什么?”
我回头微笑道:“方港生呀!你确定胜义、安乐的兄弟,都是用沉海的办法处理没用的婊子的?而且都是从这个码头出的货?”
方港生点头道:“是呀!我确定!这处码头上讨私活的,全是南海的渔农,中国人、越南人都有,价钱便宜,手脚麻利,会帮忙马仔抬铁笼的,而且嘴巴也紧,做完了事就走了,他们的人太多,可能几个月不来,澳门的条子哪里知道到底是哪拨子人做的,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他们!”
我微笑道:“那就对了,实在不行的话,我明天走就是了!”
方港生不明所以的道:“狼哥呀!既然你要明天走,不如我们去天河玩女人呀,干嘛还要在这码头上傻等?”
我笑道:“方港生!真要是今天等不到,我们再去天河玩女人也赶得上,哎呀!我问你撒!要是你开个花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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