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一会儿,忽然不动了,咯咯笑道:“采花狼!你想怎么样哩?”
我笑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想你做我的终生战畜,已经替你想好个马名,叫做黄叱拔,终生做我的右驷,你觉得怎么样哩?”
黄菲儿闻言暴怒,娇叱道:“呸——!想得美,什么黄叱拔,大放狗屁!”说着话,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妄图想把我从她的身上掀下来,只要能站起身来,她浑身的武艺就可大派用场了。
是凡野马,被套来时,无不扭头扭脑,难以驯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施以鞭撘,这世上没有生物不服从强权的。
我再不是几年前又瘦又小的柴化梁了,现在的我虎背熊腰、身高体壮,本身艺业,又决不在黄菲儿之下,若是放开黄菲儿,和她单挑的话,或不能如此轻易的制服她,但是两人扭在一起明显的拼得是力气,试问一个美女,就算再怎么样,死力气如何能拼得过一个龙精虎猛的年轻男人?
我按住她活蹦乱跳的肉体,感觉心猿意马,被她在下麵扭来扭去的,鸡巴不由自主的就翘了起来,同时佔有欲望高涨,暴吼一声,“劈啪——”正反抽了她两记耳光,紧接着手足齐动,碗大的拳头在她颈根、胸口、小腹、肉档处全面开花。
“乒乒乓乓——!”空旷无人的雪地裏,一阵铁拳着粉肉的声音,场面惊心动魄,下手毫不容情,黄菲儿这种母老虎,不狠狠的打,如何肯服?
黄菲儿拼命的嘶叫翻滚,她的傲世绝学“虎鹤双形”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机会使出来,一拳一拳的重击之下,她白眼儿直翻,也不知挨了我多少重拳,终于气消功散,浑身的香肌媚肉渐渐的鬆软了下来。
我也是大行家,知道她虽然厉害,但挨了我许多重拳,这种表现不大可能是装的,又怕把她打死了,感觉差不多时,停下手来,淫笑道:“黄叱拔!自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右驷马,终生服侍于我,怎么样?”
黄菲儿微闭着眼睛,点了一点头。
我笑道:“这才像话!我去拿绳子!”站起身来,转身去摩托车上拿绳子,眼角的视线,仍留心着她。
黄菲儿就趁着这个机会,拼尽全力,忽然跳了起来,亡了命似的往上菊花台上跑,依她的想法,若是被我捆上手脚,这辈子可能真要做我的母畜了,只要能爬上陡峭的菊花台,我的摩托车就决上不来了,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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