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小姐之所以扭摆得像一条水蛇,那是因为弗兰克正在玩儿她的小屄。
弗兰克现在已经不用再拽住陈小姐的手。他把腾出来的手挪到陈小姐的腰部,抓住她小三角裤衩的松紧带。
陈小姐再次僵直。赶忙抓住弗兰克的手,近乎精疲力竭地乞求:「不要!」
这是一个感到危险的女孩的本能反应。这是作为传统中国女孩的陈小姐的最后挣扎。
整个摄影室立即安静得像个坟墓。
女孩儿说「不」就是不。
连弗兰克这样的淫棍也懂得事情的严重性。他是采花贼而不是强姦犯。他立即明白:他试图一蹴而就,过头了。他走得太远。
不过,男女二人都没有采取断然行动。俩人坐在床上各想各的心事,估量他们之间的游戏是否已经无法挽回。
陈小姐现在已知道弗兰克下一步一定会要她脱裤衩。虽然,脱了裤衩之后意味着什么,陈小姐还有些模糊。她真的想做名模,也真的相信自己能做名模。所以对她来说事情又回到原点:「是脱,还是不脱?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作者的文字游戏,在此偷换莎翁名句:tobe,ornottobe:thatisthequestion(是生存,或是毁灭: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来描写陈小姐的心态。)
不过,这一次陈小姐决定在必要时对弗兰克妥协。她完全忽视了,从来她脱掉乳罩以来,弗兰克对她的挑逗,在她身体内勾起的欲望。她最终会为这点付出代价。
至于弗兰克,他当然不愿就此罢休。他的评估是:「那妞儿肯定已被我撩拨的差不多了。小屄开始流水儿便是明证。」由此弗兰克得出结论,只要不操之过急,他今晚一定能把那小屄开苞儿。
他决定继续谨慎行事。但是,今天就是那一天。
弗兰克把手从陈小姐两腿之间抽出。双手温柔地搂住她。他黑色的大手几乎圈住了陈小姐的纤腰,让她在雄健的弗兰克面前显得那样的弱小。他双手护着她的腰慢慢向上滑,从肚皮到胸脯、再从乳房到腋窝。最后,弗兰克提着陈小姐的手臂向上,拉着她两人一同站起。
弗兰克有意同陈小姐保持一个手臂长的距离。两人裸裎上体相对而立,相互凝视对方的眼睛。弗兰克看见眼前的中国女孩,清亮的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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