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部磨蹭并最终接纳他的阴茎的强烈幻想。不,我不承认是那种欲望让我中计。
但是,我接受了弗兰克的赌注。我心里明白,如果真有任何事儿发生,我有重大的责任。
弗兰克要我许下承诺,不得对他的作为有半点干扰。我还得同意,做任何他要我做的事,并且不能让陈小姐知道丝毫关于打赌的事和弗兰克本人的意向。我反问这个混蛋,他有什么理由认为我会那样做?我希望看到他失败。弗兰克嬉皮笑脸地坚持那些条件,说如果最后是我丢100刀,他要让我感觉输得值。
我不得不承认,他在这一点上不无道理。这家伙早已发现,我看陈小姐时的眼神不一般。他看出那女孩的美丽已经俘虏了我,甚至定界了我的性欲。是的,我是非常看重陈小姐,我要是输了,真的不只100美元。
我不清楚弗兰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最后还是答应了他的一切条件。
我再次马不停蹄地行动起来。这次的任务是买内衣。弗兰克的计划显然比我的好。两次拍摄简缩为一次:「毕其功为一役」。而且,除了乳罩和小三角裤衩以外,我可以让陈小姐穿任何我想看的就寝套装。
我要选那种陈小姐必须完全解脱才能穿上的套装。那些她一丝不挂地对着我换上的套装。当陈小姐穿上这些睡衣时,也许看起来更加让人兴奋。
这一次,连弗兰克也都卖了力气。为了让拍摄更为「圆满」,他加了一套道具。摄影厅里的布置,不再是简单的灯光、反光板、风扇和可更换的景片。弗兰克把他家里的床给搬来了!它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厚厚的弹簧床垫上面铺着猩红耀眼的软缎床单,摆着两对紫色松软的鸭绒枕头。
这是陈小姐归宿所在。是陈小姐「做模特儿」的极终道具。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清晰地描述在看到陈小姐解脱到只剩乳罩和裤衩,知道她还必须进一步脱光时,自己的兴奋心态和生理骚动。她犹犹豫豫地站在那里,紧张地抱着一个我特别给她买的黑色绒毛玩具熊。透过单向玻璃,她看起来是那样脆弱、那样无助。那样的羞怯。
设若她知道,我就在她面前!
那样就一切都结了。陈小姐就不会像现在那样继续摆弄。不,她一直被蒙在鼓里。只见她一咬牙,好像下了决心。乳罩如期地被解开。轻轻易易,没有一点担忧。如行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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