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啊,她知道我不在医院的时候,我恐怕还没告诉她我不去她那里。这样一来,我就明白希曼雪有多么体贴人了,她很容易就猜到我不在医院也不去她那里,那肯定不会是一个人单独过夜,这种情况下能忍着不给我打电话,真是难为她了。
两人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萧沅荷见我仍是沉吟不语,便用手指在我胸膛上画着圈,幽幽说道:「你别生气,我不是要管着你和谁在一起,我只是……我只是……」
她憋了半天,也没想好应该怎么形容。其实道理很简单,嫉妒是人的天性,不论什么样的人,都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与人分享——能分享的,要么是不能完全占有的,要么就是自己不那么在乎的。
萧沅荷只是嫉妒而已,但她却又不肯承认自己这种嫉妒,因为她还不觉得我是她最在乎的。这一点上,她,希曼雪,南冰以及苏恬,都毫无例外,却又彼此不同。
希曼雪的嫉妒是赤裸裸的,从不掩饰,但她早过了不惑之年,人生中的大起大落大悲大喜看得多了,所谓君子见机、达人知命,在她而言,能享受这几年的快乐就是最大的心愿,其他的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南冰的心态和她类似,却多了一样忘不掉的浪漫情怀。她的年纪正是渴望爱情、渴望浪漫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她,需要一个男人每天和她甜言蜜语甚于床第之欢。之前的丈夫还没来得及满足她对美好爱情和婚姻的向往就肥皂泡一样破灭了,她忍不住要追求新的爱情新的婚姻。在她的潜意识里,我并非她的良伴,只是她没发觉,我也乐于不提醒罢了。
萧沅荷的心态近似于南冰,不同之处在于,她渴望的不是浪漫和美好,而是安全感。她知道自己的自身条件有多优越,却缺少展示这些美好的胆量,她需要一个坚定的有力的臂膀支撑她去克服她对这个世界的恐惧感。我的财富和我对她女儿的好,让她看到了这种希望,所以她不自觉的就把我当成了依靠,当成了托付一生的伴侣,至于我是否值得依靠,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至于苏恬,接触的时间还短,我无法准确把握她的想法。虽然说和这几个女人都是通过肉色交易认识的,但真正纯粹意义上为了钱走进我生活的,恐怕只有苏恬。萧沅荷是我主动要包养她,顺便帮她将女儿的病看了而已,不论结果如何啊至少最开始我的想法很单纯,苏恬却是一开始就直奔主题,关系很纯粹,也很脆弱。
而希曼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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