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守着,没有太子和太子妃的吩咐,绝不踏进一步。”
我“……”
最后我还是乖乖地留在了幽华宫。
并非我愿意,而是那对主仆太狡黠。
但我在幽华宫里待不住,祁渊也没有将我困在房间,只要是在天宫,天宫的所有地方我都能去,由是这几日我都窝在时朽这边,秉着他是因我才受的伤,特意向蓬莱浮苼讨一些活,但浮生怕我照顾不好时朽,愣是把我推去煎药。
我想着煎药多简单,只需放些木柴进去,煮它个几个时辰便好。
于是我施法起了个木头人,让它帮忙推柴。
未曾想我不过打了个盹,醒来时候那木头人已经烧成了黑炭。只因我备的干柴烧完了,先前又忘记嘱咐木头人把干柴烧完即可,木头人这木头脑袋傻愣愣的不肯让火苗熄灭,硬是舍身取义扑汤蹈火,把我的汤药烧没了不说,它还特意憋着一口气等我醒来,就是为了告诉我它有负所托。而它大义凛然地说完这句话轰轰烈烈地倒下之时,浮生好巧不巧地就在我边上叹了一口气。
最后我自然是被蓬莱浮生好意请了出去,我落得无处可去,只能回了幽华宫。
“回来了。”祁渊闲得在看书,翻了一页,看也不看我就说,“碰鼻子灰了?”
我给他一个无声的微笑,原本还想哼他的,结果他冷不防一个抬头,叫我的一声哼卡在喉咙好半天都出不来。
“阿柯,你过来。”祁渊突然很温柔地叫我。
我愣了半晌,乖乖地走过去,就要到他跟前的时候才想着刹住脚步,“你,要干什么?”
“过来。”有点无奈的语气。
我哦地一声,又往前一步。
祁渊眉含无奈地看着我,伸手见我拽了过去,待我奋力捂住嘴巴之时,他却愣愣地看着我的手,嘴角缓缓地上扬,“阿柯,我倒不知你脑瓜子里竟这般活跃。”
“……”我只觉得脸颊烧着火气,浑身都发热。
奈何祁渊的力度很大,我的肩膀被他按着动弹不得。须臾他往我的头发插了一个簪子,随手顺来一把镜子给我照,“可还喜欢?”
我照了照,点头之余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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