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旁边把玛莎拉蒂开得像打仗似的车子,又禁不住嘀嘀咕咕今天的跑车开得都像玩命似的。
季依依和羽墨正在窗口拿药,季依依眼尖地发现一个被男人搀着的背影很像零昔砚。在等他们经过身边时,仔细一看,果然是她。
“昔砚姐!”
零昔砚往旁边一看,是拿着退烧药的季依依。
“依依,你怎么在这儿啊?感冒了?”
依依用手指指自己身旁被昔砚姐忽视得很彻底的羽墨,“是他生病了,不是我哦。昔砚姐,你脚崴了啊?”
“嗯。”零昔砚显然对有关这位男士的事丝毫不关心,跟依依打个招呼就去ct室照片子。
季依依掩饰不住一颗八卦的心,戳戳羽墨的手臂,“那个男生是谁啊,看样子他跟昔砚姐的关系挺亲密的嘛。”
羽墨顺着季依依的视线看过去,那个男生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臂,一副唯恐她被摔着的小心样子。
羽墨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飘忽莫测,好像有星星在黑夜中流过,仔细一看,却又只余一汪波澜不兴的黑海。
还好没伤着骨头,只是看上去可怕得很。伍晨拿一个枕头垫在零昔砚的背后,让她坐着舒服些。
“要不,这个周末的活动你别去了,在家好好休息。”伍晨看着眼前高高肿着的秀气可爱,晶莹剔透的脚,开口对昔砚说。
“小伤,不碍事的。今天才周一,周末肯定好得差不多了。”
伍晨明显不放心,“万一不小心加重了怎么办?”
“不是有你在吗?”昔砚朝他调皮的眨眨扑闪着的大眼睛。
伍晨看着零昔砚轻轻颤动着犹如小扇子般又长又翘的睫毛,脸红了。
昔砚被伍晨火烧红屁股似的脸弄得开怀大笑,露出了两腮小巧可爱的酒窝。
伍晨心里想她的笑容就像酒,让他痴迷得像醉一般。
看着吃了药就蒙头睡的工作狂,季依依觉得不可思议。
平时只要她睁着眼睛,只会看到羽墨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准备工作。
一般早上她起床时,要么他在餐厅吃早餐准备上班要么他已经去公司了。晚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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