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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做轿】(四)(7/8)



    柳树瞧着瞧着就痴了,直过半柱香的工夫才回过神来,脸皮红到耳刮子后头。

    田杏儿呢?也红了,懵懂中低喃:「瞧啥,又傻了。」

    这本是洞房花烛夜才能说的话,被她挪到这儿来,敢情是没把儿子当儿子,当成当家的柳大林了。

    柳树干咳两声,问道:「还哪儿疼?」

    见妈妈没吭声,又问:「还哪儿疼?说啊,不说咋给你上药。」

    问得田杏儿心里慌乱,暗暗埋怨:老问个啥啊,咋还瞧不出来?埋怨归埋怨,嘴里却小声说:「后边。」

    柳树不傻,瞧瞧他妈,再瞧瞧后边那鼓包,不用想也明白了,只是那地儿不是他能碰的,于是让妈妈自己上药。

    田杏儿咬咬嘴唇,似下很大决心,说:「还是你上吧,你手劲大,能搓热些,上吧,没事儿。」

    也对,药酒得搓得热热乎乎才管用。

    柳树硬起头皮,磨磨蹭蹭去脱妈妈的裤子,看见那条花哨的大裤衩子,又犹豫起来,真上啊?真上,不上咋的,妈都让上了。

    他倒些药酒在手上,对掌搓了搓,撩起裤衩掏了进去。

    俗话说腚大的女人必定水肥土沃,田杏儿正应了这俗话。

    柳树一把掏进去,好似捏拿湿肥皂,呲熘熘好不腻滑,又似和上老面筋,细软中带着韧劲,那爪子竟然就出不来,也不知是被粘住抽不出呀,还是他妈夹紧腚沟子不让他出。

    柳树想起小时候去掏鸟窝窝,便是这般德行,只是手臂挪动不得半分,心里也道不清是个啥滋味。

    两人耗了能有一分多钟,擦上去的药酒快干透了才算完。

    这会儿柳树看见妈妈无地自容的样子,才恍悟过来,顿时脸色发青,喉咙里咕咚咕咚咽口水,额上也见了汗珠。

    过了半响仍不见妈妈吭一声,也不回头瞧自己,心想这下可完蛋了,定不饶我这个忤逆子,咋办?剁了吧!柳树一咬牙,要拿刀剁手,好歹让他妈妈死活拽住,才勉强保住那条臂膀。

    田杏儿说:「你干啥呀,又不是外人,你是我儿子,等我老了动不了了,吃喝拉撒还不得你来伺候呀,往后这事儿多着,你够剁几回的?我可没往坏了想,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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