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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調教持續下去,未經人事的處子,會否墮落更多?
勞德諾彷彿知道時機成熟,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間,沾滿他倆口水的半
支斷簫:「盈盈除了奶子彈琴,陰戶也來吹簫吧。」
任盈盈聞言睜目,乍見老人拿著斷簫,雖是閨女,亦知其意。自幼驕矜的日
月神教一人之下,此刻再難顧尊嚴,梨花帶雨,眼色乞憐,無聲地懇求對方,放
過自己的清白……
「哎唷,別哭、別哭,爺爺心痛哦。」勞德諾憐愛地替她拭去淚水:「還記
得我一開始說,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嗎?只要盈盈不加反抗,甘願配合,爺
爺保證事後,妳仍是完璧之身。」
這叫任盈盈作何回應?只繼續默然灑淚……
「小妖女﹗妳要跟斷簫玩玩?」一直慈眉善目的勞德諾,首露凶相,簫指胯
間:「還是想被我狠狠破身?妳挑一樣﹗」
饒是任盈盈聰穎機敏,武功不俗,當下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真被逼到絕境。
古時女子,貞潔比性命還重要,男根、洞簫,兩害取其輕,猶豫再三,她終究抬
起淚眼,羞看斷簫,示意抉擇——
勞德諾卒令俘虜屈從,喜形於色,恢復和氣,輕擁她一吻額角:「盈盈真懂
事,爺爺等下會讓妳快活到不得了。」
白頭老翁,坐擁黑髮佳人,雙手從後繞前,弄斷兩條連接腳趾的弦線示好:
「盈盈聽話,不用受苦。」
痛源消失,任盈盈明顯略鬆一口氣。但勞德諾又一彈那剩下來橫向綁著雙峰
乳頭的琴弦:「不乖的話,再綁回去。」
任盈盈眼中稍現恨意,又轉瞬即逝……噤若寒蟬,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馴,至
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
勞德諾懷抱裸軀,將斷簫遞到任盈盈嘴邊:「先吹簫給爺爺看看。」
一語雙關,雅好絲竹的才女,那願褻瀆嗜好?櫻唇遲遲不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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