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的束缚,顺手整理她凌乱的护士服,然后将她送到门口,说:「姊姊今晚应该会不满足吧?不过没关係,我早有準备。」他跑到病床上,拿起先前的那只白色假阳具,也不管骆珮虹的意愿与否,就自顾自地塞进了她的手里。
「哼!」骆珮虹抓起假阳具,大力的摔到地上,掉头离开。
「呵呵……」目送佳人离开的骆绍凯,嘴角漾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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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週后实习神经内科的下午,骆珮虹如常地带领癫痫病患去进行脑波检查。
「妳知不知道俺心里有多害怕?每一天俺都不知道什幺时候会发作,还担心别人看到俺出糗、当俺是疯子。」外省口音浓厚的老伯伯颤抖地倾诉着。瞧他的模样,过去应该也是军人吧?不过随着时代变迁,现在的老伯也成为了独居老人的一份子。
骆珮虹微笑安慰着他,继续熟练地贴上测量吸盘,心中却想着:『阿伯!你不知道我还羡慕你呢!至少你在发病时,不会有任何感觉。』
经历了多次在顶楼荒淫的夜晚,骆珮虹总是不敢安心阖眼,也总是突然在惊惧中醒转。而不同的是,她必须面对骆绍凯精神攻势,清晰地承受分分秒秒的羞耻屈辱,最后还得独自痛苦地吞下泪水。
「珮虹!下班后我带妳去逛逛吧?我们好多天没见面了耶!」此时手机显示着朱毅辉传来了简讯。
「今天很忙,等下班完再说吧!」走回护理站的途中,骆珮虹简短地回覆简讯。
想起几週来骆绍凯的变态调教,一幕紧接着一幕有如潮水般将骆珮虹吞噬淹没。朱毅辉该是她最亲密的人,可是却什幺都不能向他倾吐。天晓得骆珮虹是多希望他能为她分忧解劳,可是事情的骯髒丑陋连自己都不敢面对,更遑论说出口了。
最后,骆珮虹只能不断地逃避他,远离将秘密说出口的机会,但她也明白这样徒增自己的寂寞哀愁。
「珮虹、雅倩!下星期开始的实习会有一些名单更动,珮虹跟懿臻说好要同组,所以雅倩妳选好组员再告诉我。」护理长宣布事项完后,随即转身离去。
「骆珮虹!妳为什幺这幺做?临时换组员也不跟我商量!」柳雅倩大吼着,顾不得身旁都是来去的病患。
「妳用不着这幺生气吧!难道说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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