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在良田里播种呢,我可舍不得死。」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游天外,整个人「嘿嘿」傻笑起来,犹如失心疯魔一般。
「说什么胡话,什么良田,什么多水又肥沃,还要播什么种,难听死了。」
妇人脸一红,啐了一口。
「娘,你心如明镜一切知晓,何必浪费孩儿口舌。」男子不以为意。
「那你倒说说,小妇人看你的口中能瞎掰出什么经纬。」
「娘,我说了,那你可不能责怪孩儿,就是这样。」说完挺了一下下身。
「嗯……不要动,用嘴说,那根坏东西不许动」妇人嘴里发出一声腻人的颤音,酥麻入骨,听的人整个人仿佛骨头都被抽走,没了一丝力气。
「这就是娘的良田,你看不是多水又肥沃吗!」男子边说边掀开了盖在两人腿上的衣裙,下面,两人的性器赫然连在一起,男子口中称妇人为娘,为何又在此行交媾之事,岂非乱了伦常?
男子指了指妇人的花穴,想必男子必有异常雄厚的本钱,两片肉唇被撑得极开,更显肥厚红艳,成一个圈紧紧箍着男子的阳物。
「好羞人,叫你不要掀开,更不许看」妇人两手握住粉拳不停捶打男子的胸膛,同时发出恶狠狠的警告。
男子发出哈哈大笑,似是极为开怀,他最是喜欢娘亲在床上的风情,时而稳重的妇人,时而俏皮的少女,时而端庄的贵妇,时而贪欢的妖女,很难想象万般风情如此融合于她一身,现在这一切全是为他绽放,唯有有他能享受美妇床上的妖娆姿态。
他想着一路走来,娘亲经受了多少磨难和苦楚,其中种种变故,才在他一心下,慢慢接纳自己。
最后经过怎样的挣扎和苦闷放下娘亲的身份和他在一起,他不了解,但他知道对于娘亲这等人而言,其中必定比她以前所见所闻都要荒诞不羁。
他打定主意要好好珍惜她,不想让她再流泪、经受苦楚。
男子两只手托着妇人的臀瓣,用力的往自己身边挤,像是要把她整人揉进自己的身体中,再不分彼此。
「娘,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真的是和你在一起吗?」男子喃喃说道,像是自语又像是询问妇人。他怕这一切都如镜花水月,又如黄粱一梦,可见却不可触,轻轻一碰,如伸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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