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在我的心坎上。”
“真的吗,我有那么神奇。”
“自从我进入花城一中美术一班,这没日没夜的高三已把我逼得象个机器人,从a市回来时爷爷送给我一套最好的狼毫硬软毛笔画得都不成形了,你看我的手也不成形了。”她摊开手放在朱凡的眼前。
朱凡开快车哪敢移开自己的视线,尽管这条尚没有安装红绿灯的五一大道人车稀少,他也不能把生命当儿戏,已在违规中,再加吊以轻心,是罪加一等。
直到近市中心,朱凡把车速放缓的悠着开起,并在一个热闹的夜宵点门口停下来。
他走下车来的第一件事,是牵着女儿的手往前走,他感到小浪那双细嫩的手有茧皮,抬起在霓虹灯灯的照映,心疼地道“我家千金的小手用颜料绘染出了一幅幅灵感之作,但她的小手却是生上了硬硬的小茧,真可怜。”
小浪笑着从朱凡手里摆脱,并抽出自己白静的一双可以弹钢琴的嫩手,“爸,你好夸张,受不了你这样。”
“哦,小浪,爸说的是心里话,我怎么就不会心疼你的早出晚归,我想哪家父母不心疼这冲在高考门外的孩子,为了将来学业有专长是一种无奈,陪着你疼。”朱凡看着女儿可爱的笑容很是认真的答着,在他心里并不夸张,只是小浪从未见过朱凡轻松快乐既如父亲又如朋友的一面,直认是夸张。
“爸,感谢你对我所有的好,女儿长大了报答你。”
听了小浪的话,让他看到真实懂事孝顺女儿的样子,他所有藏着的不快乐消失在瞬间,深深感到小浪长大了。
刚才的飞车于朱凡是一种麻木的快感,在最不痛快事情的面前寻求忘记最刺激的行为,但那只能达到短暂神经高昂的激情,平静下来,依然是该发生的已发生,不该发生的也已发生。
他见到女儿就如见到了韩湘湘,真的,小浪就是韩湘湘的翻版,当小浪坐立在餐桌前的片刻,他有那么瞬间以为是韩湘湘。
小浪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说出一句悲伤的话,“爸,谢谢你。羊排很好吃。要是妈妈在就好,我们三个一起吃宵夜,一起看夜景,多么的美妙。”
朱凡听到女儿窃窃私语,他惊讶了,怎么似乎是天然的巧合,他很少听到小浪提妈妈这两个字,在很多年前,就似乎已不再愿提起,在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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