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我忽然停了下来,轻轻用手抚着她的脸,定定的看着她,这时她脸上露出迷惑的样子,然后抬起头很虔诚的向我索吻,这时她脸上的圣洁和淫荡相容并蓄的神情,正如法华经中所云:「容仪婉媚,庄严和雅,端正可喜,观者无厌。」
我开始缓慢地抽插,慢到足以让我腾出右手抚摸她柔嫩的乳房。我们双舌绞缠,两个身体由我的下体联系到了一起。我把臀部抬起,只剩龟头在她体内,彷佛要离她而去,静半睁开眼不放心地看着我,我捉弄地把龟头轻轻左右耸动,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滑出去。静的不安全感越来越强,终於她忍不住抱住了我的臀部把我按向她,换来了狠狠的一下。
我加快频率和幅度,通过肉杵传来的快感,品味着她的膣腔的不同。她的则花径幽深,裹迫感无比的强烈,但淫水彷佛蜜液般滑腻,让我的肉茎在大力抽插中隐隐发麻,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做爱中两个人的感受往往相通,她闭着眼喘着,一声颤音後含糊地说了句:「好舒服……」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句,但这无心的表白对我却是莫大的鼓励。我心头热情涌动,变化着频率时浅时深地挑逗刺激着她,更在她无从预计的时刻给她一棍没根的冲击。当技巧升华为最纯粹的肉慾碰撞,她睁大了眼抓紧了我的胳膊,表情复杂地盯着我的眼睛,伴随肉体的分合,性的激情澎湃地充斥大脑。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
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
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
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
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
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沁春园》
雨停风疏。我靠着靠枕沉沉睡去,到底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还是让我有些累了。迷迷糊糊之间,曼妙的身躯依偎了上来,她的手柔软而温润,柔情万千的开始按摩著我的身体。
Hush-a-bye,don'tyoucry。
Gotosleepylittleba-->>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