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室里已经三个小时了,至今还没回复意识,据说子弹卡在了骨头里,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别的功能。
血一车一车地往里面送,腾家人给走廊留出了一条过道。
腾队赶到医院时,只看到自己父亲在那里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周围人没有一个说话的。
“这就是你们兄弟要查的?”父亲看着他,他看着父亲。
“上一次他要查,为了什么?那个女人还是那个孩子?好,我不管。他失去了左手我可以不管,他不做警察我可以不管。怎么?!你们连命都不要了?”
腾队看着父亲。
大哥叫腾楠,弟弟叫腾松,皆是栋梁之才,国之栋梁。
腾松只是静静地看着,不管不顾,这一次,就算命没了,还是要查下去。
为了给当年自己的队友一个交代,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
那年外出任务,已经是副队长的腾松没必要亲自挂帅,可还是在一线奋战。
早就看他不顺眼的队长借机批评他不知进退,只有莽撞,是个勇兵,不是好将。
最后腾松和一个关系不太好的队友一起深入敌腹,一颗不知道哪里来的子弹夺走了队友的性命。
问题是,这发子弹,和腾松的枪完全匹配,弹道分析显示,是腾松开的枪。
那次,是追捕水皮的任务,也是唯一一次水皮来z市。
所以腾松一直说,我有个弟兄,死在水皮手上,他要的从来不是赵亭林,而是水皮。
六年前害死他队友的水皮。
他要查下去。
z市,郊外。
一束烟花冲上天空,炸开,绚丽多彩。
行人纷纷驻足,这在禁止燃放的z市是见不到的风景。
只有一个人看见烟花后,停下手边的活,找到座机,拨出号码。
“三,三爷。二公子出事了。”
陈家,岭南山脉中,一处依山傍水之地坐落着一座小型水利发电站。
陈楚两家向来亲密,陈家把主家搬到大山之中一开始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后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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