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叹自己虽长的俊,奈何命数不济,到底只是个丫鬟,既然有颜色,总有一日,不过是给房中少爷泄欲奸污的命,她虽也知亦是出路,只未免又恨恨难以心平,那袭人麝月乃至秋纹碧痕等知命守礼,亲待宝玉,偏偏是她,有时却偏偏要难免撕这个扔那个的。只这宝玉性子也古怪,她越这般,也不怪罪,待之更为殷勤。她有时也喜宝玉俊俏,有过那一等念头,只是宝玉年幼,自己性子又傲,到底也拉不下脸来主动逗引,又总以为等过几年宝玉懂事成人,自己等被宝玉用了身子是必然之事。哪知未及宝玉成年,园中大变,自己居然又成了王爷性奴,论起来以自己这等丫鬟身份,也算不得不济,倒是运势了,只是她也古怪,初时对着宝玉,比那袭人、麝月等,自有一番心思;此刻成了王爷性奴,旁人不敢想,她其实暗暗起了个直比钗黛、相较凤卿的念头,未免又自觉难得比较,一来二去,转了恨恨自己主人贪心多得之意,竟有了那一等非礼胡闹的"你们瞧不上我,我也瞧不上你们"的念头,故此凤姐许之封为贴身奴儿,旁人皆以为是万千之幸,她却有个"心比天高、命如纸薄"的念头,耻于又和鸳鸯等丫鬟并肩儿。哪知今儿居然阴差阳错,莫名其妙落入淫贼之手,自己最是骄傲恩怜的身子竟被一朝淫辱,而那贼儿虽是狠毒,但许多话头胡乱说来,其实是说到伤心处。再到玉体被奸,红丸遭取,此刻满腔满腹,多少好强争胜的念头,竟回味起来多少可笑可怜。真一时想着"还不如小时候就勾搭了宝玉……",一时想着"还不如死了……",一时想着"还不如给了主子……",那百般儿懊悔,千般儿羞辱,万般儿无奈,伴随着身后那男子在自己体内的开垦,那等痛楚糅了羞愤,已是渐渐失了神,仿佛魂游天外一般。
那冯紫英一边抽插,初时但觉阳根处滚滚小汁流淌,更有一股骚味,便知是处子新红流淌,更加快活,后来慢慢悠悠,开始九浅一深,缓缓的在她肉壁里抽插磨动自己的阳根。他并非稚儿,也不是头次开采处子,但是今儿却是满满难言之成就感,好一似此刻自己便是弘昼一般,只唯一可憾不过是胯下之女,虽已被自己凌辱占有,但是依旧不肯委屈婉从自己,只是这等强暴,却另有一番践踏清纯凌辱贞良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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