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后面还有‘选臣以贤’、‘择将以功’、‘刑罚以平’、‘祭祀以时’?”
“对对,五策都是我写的,我不仅会写时策,偶尔也写诗……”
“嗯嗯,诗不诗的以后再说,我只问你一件事:为什么将‘用民以时’列为第一策?”
“啊?”周律找人准备不少答案,唯独没料到会有这一问,“那个……你家主人呢?我不和你聊。”
“我就是主人。”
周律大失所望,“你一个大男人用那么香的信笺干嘛?”
“你还敷粉了呢。”
“唉,没意思没意思,跟你我没什么可谈的。”周律转身要走。
那人咳了一声,带路的仆人拦在门口,笑道:“既然来了,何必急着离开?”
“呸,昨天问你的时候什么都不说,早知道你家主人是个男子,我说什么也不会来,让开,我要回家。”
带路仆人拍拍手,从旁边的屋子里走出几名健仆,一字排开,将门户堵死。
周律脸白了,他就带来一名小厮,这时已吓得瑟瑟发抖,断然无法护主。
“嘿嘿,大家都是文人,干嘛来这一出?”周律转身向主人拱手,“尚未请教阁下大名。”
“我姓张,弓长张。”
“哦,姓张的人可不少。”
“我这个‘张’天下有一家。”
周律心中一震,只此一家的张氏,那就是皇室了,可是看对方的穿着又不太像,打量半天,笑道:“你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肯说……少来这套,绑架是吧?行,小爷有钱,你开个价,我……”
张公子摇头,“我原本就怀疑那篇文章不是你写的,现在看来,果然不是。”
“怎么不是我写的?”周律红着脸辩解。
“祭祀、选臣、择将、用民、刑罚,五策应该按个顺序排列,用民与刑罚或许可以不分先后,却不能先于前三者。这五策不是一个人写的吧?你胡乱合成一篇,连主次都不分。还有,‘用民以时’是其中最好的一策,其它四策完全多余……”
张公子后面的说法与楼础一样,周律对此早有准备,急忙道:“对,就因为此策最佳,所以我要排在前面,其它四策……算是添头,本意是希望东宫择其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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