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胜得莫名其妙。”
“若非莫名其妙,世上就不会有以少胜多、以弱胜强这种事。”
“呵呵,曹将军看得开。曹将军今后何去何从?”
“待罪之身,谈何去从?苟延残喘而已。”
“曹将军无罪,尽可放心,不会再受杀戮之刑。”
曹神洗看一眼吴王,“吴王是要让我劝说朝廷兵将投降吧?抱歉,我做不了。”
徐础笑道:“洛州兵将已经投降,不劳曹将军再去劝说。”
曹神洗松了口气,“既然如此——我没什么可说的,败军之将、亡国之臣,唯有随波逐流,不敢有所奢望。”
“降世将军如何?”
“虽是女子,颇有将才,加以时日,必成大器。”
“可有缺憾?”
“毕竟是名女子,纵然智勇双全,也难得世人承认,前路艰难。”
“她的部下呢?”
“接触甚少,无可言说。”
徐础想了一会,“请曹将军安排酒席,我要宴请洛州故人。”
“降世将军那里……”
“我派人去跟她说,借用曹将军几天。”
曹神洗突然明白过来,“吴王还是要用我笼络人心。”
“都是熟人,才好说话。”
曹神洗又叹一声,“我可以安排酒席,可以亮相,但是绝不会帮吴王说话。”
“曹将军只管喝酒便是。”徐础笑道。
曹神洗不停摇头,“什么时候?安排在哪里?”
“就在这里,今晚。”
“唉,一世英名……就这么一点点没了。”曹神洗忍不住感慨道。
“请曹将军说句实话,洛州兵将最好的选择是什么?”
曹神洗沉默一会,“本来就没有选择的人,还谈什么好坏?吴王这边肯定不是最差的。”
徐础大笑,送走曹神洗,又派人请来孙雅鹿。
孙雅鹿毫无降意,进来之后略一拱手,开口道:“吴王欲争天下,需存天下之心,湘东王走投无路时前来求助,幸得吴王接纳,感激不尽。邺城从此与吴王化敌为友,止息干戈,时时来往,岁岁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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