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天向他透露一二,孙、华二人还要再做观察,其余诸将皆不可用。”
“明白,反正父亲后天就能去坐镇军营,那些将校心里藏着什么想法,父亲一看便知。”
楼础忍不住插口道:“陛下允许父亲出城了?”
楼硬笑道:“你现在不用多疑了吧,父亲只要进入军营,那是如鱼得水,陛下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是真的相信并倚仗咱们楼家。”
楼温不语,看样子也认可这种说法。
“关于皇甫开,陛下可有谕旨?”楼础又问。
楼硬皱眉,“邵君倩不是说过嘛,怕泄密,一个字也不能写。”楼硬似笑非笑,“邵君倩前天来过,说起一些奇怪的事情,与你有关。”
“邵先生在大脚驿向我提过了。”
楼硬笑道:“你不会真是刺客同党吧?我与父亲都不相信。”
楼温道:“我可没说不信。”
“嚯,父亲说什么呢?瞧十七弟这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像是敢做叛逆之事的人?再说了,刺驾于他有什么好处?该是禁锢还是禁锢。”
楼温盯着十七子,“邵君倩为什么要撒这个谎呢?”
楼硬抢着回答:“简单,还是试探,陛下要重用楼家,自然得确定父亲无论如何都不会造反。”
“既然如此,我应该将他交出去请罪,别让陛下以为我包庇儿子,更不能让陛下以为我参与其中。”
“按理说是这样,可邵君倩语焉不详,听他的意思,似乎不想让咱们交出十七弟。唉,陛下的心事真是谁也猜不透。十七,你倒是说句话啊。”
楼础一直听着,得到允许之后才道:“刺客如果名叫洪道恢的话,那他的确去过我家。”
楼温不动声色,楼硬拍案而起,指着楼础道:“你……你……说什么?”
楼础向父亲道:“洪道恢是江东人,找我只是叙旧,别无它事。”
“叙旧?叙什么旧?你又不是……哦,你的生母是吴国人。”楼硬慢慢坐下,看向父亲,“这可有点麻烦。”
楼温道:“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因为我不知道刺客是谁,更想不到他会供出我的名字。但是邵君倩一说我被牵连其中,孩儿立刻想到洪道恢,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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