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础弟别挑剔,梁朝皇帝的牌位也是同样简陋。”
“这招……真的有用吗?”
“呵呵,础弟实心眼儿,别管有用没用,用了再说。我还有事,不在这里陪你,香烛都已备好,础弟自己点上吧。”
马维告辞,特意敞开房门、院门。
徐础克服心中尴尬,在每一座牌位前点烛、燃香,慢慢地,心绪凝重,尤其是轮到母亲的牌位时,忽觉伤感。
这么年过去,母亲的模样依然无比清晰,清晰到他怀疑自己的记忆肯定出错了。
夜色降临,徐础退后几步,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头,默祝母亲在天之灵平和安乐。
当晚无事,次日一早,徐础又去陪罗汉奇喝酒,这回没叫其他头目,马维只露一面,忙着去布置守城。
小城发生变故,对岸的大城似有所觉,派人隔桥喝话,马维得想办法应付过去,一整天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罗汉奇不知道自己刚刚逃过一死,喝酒吃肉,不亦乐乎,感慨道:“这才是人过的日子,想当初刚刚造反的时候,我们椎翻两头牛,大吃一通,然后就开始饥一顿饱一顿。好不容易得到些粮食,宁王总是坚持要做长远打算,不像马维这么豪气。”
“吴越王志向高远,非一般人可比。”徐础笑道,他的任务就是陪着吃好。
“当然当然,宁王接受王号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可笑,瞧瞧现在,居然真拉起一支队伍,至少有机会去占居江东,那可是天下最富庶的地方……”
“罗将军休恼,容我斗胆问一句,你们为何一直跟随吴越王,即使觉得王号可笑,也不肯离去?”
“嘿嘿。”罗汉奇将一碗酒咕咚咕咚喝得干净,长出一口气,抹抹嘴,“离开秦州的时候人不少,最后只剩下我们二十来人,为什么死都不肯走?因为宁王够义气、够勇猛,我们这些人,谁没被他从死人堆里救出来一两次?不说别人,我这条命是交给宁王了,没有他,我早就死在野地里,不知被什么野兽吃光啦,哪还有机会坐在这里喝酒吃肉?”
宁抱关的“附众”本事,徐础学不来。
罗汉奇兴致大涨,讲了许多宁抱关的往事,崇敬之情溢于言表。
“宁王说了,皇帝人人都能做得,张氏称帝之前,也是普通人,运气好才一统天下。等宁王当皇帝,我就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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