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所以才坚持要跟我离婚?”许亦涛见用离婚一事拿捏不住郑玉虹,就往她身上泼脏水。
“许亦涛,你真无耻。我不是你,做不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我和你离婚,是不想和你同流合污,我们郑家是清白人家,不像许家藏污纳垢,父子聚麀。”郑玉虹毫不客气地回击。
“贱人,你胡说什么,我打死你。”许亦涛扬起手,就要冲过去打人。可这里是郑家,郑家人自然不会让他打郑玉虹。
“许亦涛,这就是你许家的教养吗?”郑父也怒了,当着他的面就敢动手,背着他,还不知道怎么折磨他的女儿。让郑父动怒的另一部分原因是郑玉虹那句父子聚麀。
麀,牝鹿。聚是共的意思。聚麀本指兽类父子共一牝的行为,后来指两代的乱(和谐)伦行为。
许亦涛被郑家人给赶了出去,郑母搂着郑玉虹哭,“我苦命的女儿啊,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个畜生。”
郑父黯然道:“玉虹,是爹识人不清,让你受苦了。”
“爹,不怪您。”郑玉虹淡淡笑了笑,“娘,您也别哭了。”
“妹妹,你说的那个父子聚麀?是真的,还是假的?”方洁好奇的问道。
郑母抢话道:“那样的丑事说来做什么,没得脏了自己的嘴。”
郑父站起身,“玉虹,跟我去书房。”
父女俩在书房里没了什么,没人知道,次日,郑父就带着长子去了许家,三天后,报纸上刊登了郑玉虹和许亦涛的离婚启事,离婚的原因是感情不和。易欢和曾少薇看到了这则启事后,就立刻赶去了郑家,两个人几乎同时到达。
“玉虹,这是怎么回事?”曾少薇急切地问。
“离婚了,我不愿和他再过下去了。”郑玉虹笑得云淡风清,经历过颜子思的抢亲,又经历了这次离婚,很多事,她都看开了,心境变得豁达。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易欢问。
“我想做生意,我不想在家里当闲人,由父兄养着,一年两年,还好,十年八年,就算父兄不在意,嫂嫂侄儿男女只怕心中会生怨,到时候坏了彼此间的情意。”郑玉虹把话说得很通透。
“做生意好,你想做什么生意?”曾少薇问。
“我不知道做什么生意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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