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弄死。你七叔,怕是颜家少有的情种。”
“这话说的,娘信,我是不信的,建个茅厕也要新鲜三天呢,等过了这劲头,七叔指不定抬几个人回来呢,到时候她就成了昨日黄花。”颜玉枝就不信位高权重的颜子回只守着易欢一个人过日子,吴立铭有了她和阮文文还不知足,如今又看上了一个女学生。
“现在你七叔还没抬人进来,等你七叔抬人进来再说吧,你少在她面前叽叽歪歪的,听到了没有?”陆诗音郑重地告诫她。
“听到了。”颜玉枝摇头晃脑地答道。
“琼枝这些日子过得可好?”陆诗音已有几个月没见着二女儿了。
“不是太好,她整天躲在房里不出门。”颜玉枝说起妹妹,也有些犯愁。
“你多劝劝她,出去走走散散心。”陆诗音说着,掏出一叠钱,塞给颜玉枝,“你父亲不让我去看她,你上点心,多照应她些。”
“娘,你放心,她是我妹妹,我自然会照应她的。”颜玉枝笑着把钱接了过去,她回娘家其中的一个目的就是向陆诗音要钱。
虽然远离战场,可是蓟州的气氛日益紧张,比去年更让人发愁,毕竟去年列强没有参合进来,这一次北方政府是否能撑下,度过这个难关?谁也说准。
“啊!”易欢从睡梦中惊醒,摸了摸额头,一层冷汗,拍着胸口,自己安慰自己,“梦是反的,梦是反的。”刚才又做噩梦了,梦到蓟州沦陷,她跟着颜夫人一起逃亡。
易欢睡不着,这几日闭上眼,就会做噩梦,昨儿还梦到了浑身上血的颜子回。易欢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她应该做些什么,才能摆脱现在的困局?
周边的战事从报纸上就能看出,十分的不妙,可颜子回的信上却说一切尚好,典型的报喜不报忧。
次日,易欢回娘家看望父母,易母见了她,直皱眉头,心疼地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人也瘦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易欢笑道:“我没事,可能是近些天没有睡好,娘不用担心。”
“我知道玄龄去打战了,你担心他的安危,可不管怎么样,你也得顾着自己的身子。”易母就盼着战事赶紧结束,就跟去年一样,有惊无险,女婿赶紧回来。
正午时,易欢喝着鱼汤,有些犯呕,怕易母担心,强忍了下来,可李英却吐了出来;李英已生过两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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