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朝她威胁性地挥了挥拳头。
何杏儿瞪着易欢,色厉内荏地道:“你敢!”
“你可以试试看。”易欢眯着眼道,她不介意拿何杏儿来练练她学的拳脚功夫。
刚才那一拳,打得真疼,何杏儿认怂,改口骂道:“你这个野蛮人。”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易欢知道何杏儿不会这么轻易让她离开。
“粗鲁。”何杏儿厌恶地皱眉。
易欢冷笑,“你文雅,怎么还吃农家肥种出来的菜?知道农家肥是什么吗?就是人的大小便,农民从茅厕里将大小便舀出来,黄黄的、黑黑的、挑到菜地,合着地沟里的脏水……”
何杏儿犯呕,“你不要说了。”
其实何杏儿不喊,易欢也说不下去,她把自己给说恶心了,这算不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肚子不痛,何杏儿站直了身体,“狐……”
易欢又是一拳打过去,何杏儿喊了声哎哟,又捂住了肚子。易欢冷笑一声,道:“好好说话,听懂了没有?”
何杏儿快气死了,她是来找易欢算账的,这账没算,她就被打了两拳;舞会被架出去后,她就想来找易欢麻烦,狠狠地教训易欢一番,可是在督军府丢了脸,她那两对兄嫂趁机在何副总司令员面前挑拨,何副总司令员一怒之下将她关在家中反省,今天早上她苦求了半天,才放她出门的。
何杏愤怒地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个小人。”
“谁是君子,谁是小人,你自己清楚,有话快说。”易欢不耐烦地催促,拉扯了一下大衣,天这么冷,看来是要下雪了,她真不想站在寒风里跟这人说那些有的没的。
何杏儿冷哼一声,道:“易欢,你别以为有几分姿色,就了不起,以色伺人,不是长久之事,玄龄不过是一时被你迷惑而已,他是不会娶你的,我和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青梅竹马,有着多年的感情,我们很快就会成亲了。”
易欢真不想参合这两人中间去,可是被颜子回抓着当了回挡箭牌,今天事又凑巧,被何杏儿看到了,不管她怎么否认解释,只怕何杏儿都不会信,易欢也就不多费唇舌了,淡然问道:“你要说的话说完了吧,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以后离玄龄远一点,要不然,我饶不了你。”何杏儿恶狠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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