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了,他拒绝了我,说没有药了。”汉森先生苦着脸道。
易欢想了想,道:“我去跟他说,让他尽量想办法,给你送点药来。”徐晋略看了易欢一眼,易欢答应的太爽快了。
“Ohthankyou。”汉森先生大喜,“Vyvyan,你在制药方面非常的有能力,你应该去学医,我愿意推荐你去贝勒医学院读书。”
“thankyouforyourkindness,Ihavenointentionofgoingabroad。”易欢微笑拒绝。不是她不想学医,而是易父不同意,和各式各样的病人打交道,非常肮脏和危险,也很辛苦;易父愿意将女儿嫁给医生,却不愿女儿成为医生。易欢没能说服固执的父亲,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外国语,准备当翻译家。
“Whatapity。”汉森先生双手摊开道。
“Goodbye,Mr。Hansen。”易欢笑着道别。
汉森先生笑道:“Goodbye,Beautifullady。”
回到家中,易欢就打电话给周震南,“南哥,药房里还有多少存药?”
“五箱。”周震南翻着账册道。
“送两箱去汉森先生的医院。”易欢吩咐道。
“好,我一会就送过去。”周震南答道。
“东北军和倭军在打战,互有伤亡,你拍电报,让花旗国那边再多发一些药过来,还有就是药商将药买给倭国,加价三倍。如果他们违药,被我们发现了,永不供药。”易欢沉声道。
周震南知道易欢一向对倭国没有好感,听到加价,不觉得意外,只是没想到会加三倍之多。
说完正事,易欢就开始八卦了,“南哥,元宵节见的那位小姐,怎么样?”
“小姐,没什么事,我就先挂电话了。”周震南说罢,就将话筒搁下了。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易欢也只能撇撇嘴将电话挂上。
过了一天,二月二十一日,阳光明媚,已过了雨水的节气,气温上升,冰雪融化,枝头上冒出了嫩嫩的绿芽,心急的人,已经脱下厚厚的冬装,换上了轻薄的春衣。慕家人、易家人在这温暖的春季面临的是分别,他们要送慕孝峰要去沪城,三月十日有一趟开去花旗国的轮船。易欯还是拗不过儿子,被迫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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