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写这些,这一篇也是被我同学逼着才写出来的。”易欢实话实说。
“小姑姑,你这么好的文笔,怎么能不写呢?”陆露颇觉遗憾,“我们先生说,笔可做武器,揭露社会的黑暗面,批判那些敌人,唤起民众的爱国之心,为国家的富强而奋斗。”
“文字再激昂,也不及一盒救命的药。”易欢淡笑道。
“小姑姑去国外,打算进医学院吗?”陆露问道。
“还没决定,到时候看情况。”易欢到是想进医学院,只怕她三姐不会同意。
“小姑姑,你还是学文吧,你可以写小说、写诗,又轻闲又舒服。”陆露怂恿道。
“写字太辛苦。”易欢摇头,要是有电脑、打字机,她到是会考虑当作家。
“那学油画吧。”陆露继续建议。
“我更喜欢我国的水墨画。”易欢笑道。
又闲聊了一会,陆霆被晒得难受,“花赏够了没有?可以回病房了吧,热死了。”
四人回病房,到楼梯口,就被拦住了,易欢看到陈泽杭,他比那些士兵都要高,他的副官道:“少帅,周四少就在三楼三一二。”
陈泽杭点了点头,迈开大长腿往上走,他们到了二楼,易欢四人才往上走,陆霆背着陆露,周震南拿着轮椅,刚下来时,是叫护工连人带轮椅给抬下来的。上到二楼,陆霆气喘吁吁地道:“露露,你少吃点吧,你真是比猪还重,我快背不动你了。”
“你又没背过猪,你怎么知道我比猪还重?”陆露质问道。
“我看过别人背过猪,没我这么吃力,我就知道你比猪重。”陆霆道。
“啊呸,是你力气小,你没用好吧。”陆露嫌弃地撇嘴。
姐弟俩一路斗着嘴,上了三楼,陈泽杭站在三一二的门外抽烟,几个士兵拦着路,易欢上前道:“我们是三一三病房的病人,我们要过去,麻烦你们让一让,谢谢。”
陈泽杭听到声音,看了过去,就见一个多小时之前在街上见到的那个姑娘,俏生生地站在那儿,眸光微闪,走了过去,“你怎么会在这里?”抓犯人,她在现场,受伤者,她又出现,难免不让人怀疑。
“我侄女儿从楼上滚下来,磕伤了头,脚也崴伤了,我是来探病的。”易欢指着后面的陆露道。
陈泽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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