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火枪铅丸,但对于火炮霰弹,就象纸糊的一般,弹丸扑扑响地打进郭璘的身上,就是一个个血洞,瞬间他成为了一个血人!
他身边十来个亲兵也几乎被射倒,只有二个人身上轻伤还上前扶着他。
郭璘只是瞪着眼,想说些什么,一张开口就吐血,这是肺被伤到了的情况。
然后他的头一歪,鬲屁了!
说起来他也够倒霉,他家花了大钱好不容易让他做了马吉翔的门生,马吉翔也算看得起他,委以重任,没想到没赚回本就挂了。
他这一死,还站着的永历军齐齐站稳脚跟,然后,赶在对面第三轮火枪齐射时,脚底抹油,全速逃离!
“追!”袁宗第一看就知道这是前明军本色,自己已经稳赢了。
换作东南军和新明军,不会因主将阵亡而混乱,只会坚持作战。
一些军人直接追杀,有的则骑上战马,衔尾追击永历军。
永历军逊色!
蜕变得可怕,他们跑不快,许多人被下了马的骑兵赶上。
东南军、新明军即使是骑兵,训练时每天也要跑步五千米,少则三千米,风雨无阻,步兵则要一万米,官兵同练,指标是杠杠的,加上伙食保证,体质硬硬的。
永历军没坚持练体能,一个月就足以把以前的把式丢下来了,距离不远都跑得气喘吁吁被追上。
有的人聪明,马上跪地投降,也有的人以为自己跑到山上没事了,然后挨山脚下的火枪兵打猎般地向他们瞄准射击。
枪响人倒,白白死掉。
……
“长官,我们打赢了!”副官向袁宗第报告道:“我们打死了他们三百二十七人,俘虏了一百六十二人,其余的逃散了,最有价值的人叫做郭璘,是马吉翔的门生,被我们轰死!”
他翻着小册子,念着数据道:“……我方无一阵亡,有六个家伙扭到脚什么的,擦点跌打榜酒就好了。”
打败他们易如反掌,副官喜形于色,袁宗第淡然地道:“变质的军队,我们打的是前明军,对付他们,胜之不武!”
“让兄弟们休息一下,再行追击,让尖兵擦亮眼睛,别再让我们踏上陷阱了,否则,我用皮鞭抽他们!”袁宗第吩咐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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