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发楞,既不反抗也不逃跑,这些兵是傻的。
会藏语的明军趁机揽降道:“放下武器,投降吧,我们不杀你们!”
一些西藏兵便丢掉兵器,伏地大声求饶,于是明军收拢了五十多个西藏兵。
取了这个关隘,杀死敌人三百五十多人,俘五十多人,没夺取敌方什么军资,仅此而已,已方的损失过半。
死倒没几个,但很多人受伤,多数是被石头挨挨碰碰的跌打伤,伤处是这里青一块,那里紫一块。
杨璟新没再向前推进,他留下百余人守着关隘口,其余的人下山,找了个山窝扎营休息等后队兵马的到来,着所有的伤员都要医治,甄别轻重伤员,重伤员等着送回去,轻伤员则休息。
他去到了伤兵营里慰问伤兵,一些轻伤员要求归队,说他们还能前进,但杨璟新不允许,拱手说道:“今上的指示,尽一切可能把军人们带回家,我不能违反军令!”
有人哀求道:“少将军,兵贵神速啊!”
杨璟新笑骂道:“扯蛋,我军来临,他们能守得住才怪!”
他奖励了立功官兵,以献策并上阵执行的符天雷为第一功,因为是头一场的恶战,符天雷得到了金质近战突击勋章,这让他高兴得合不拢嘴!
其余军人也按功劳领到奖励,大家都非常地开心!
……
帐篷里,来帮忙的西藏兵之一的才旦拉玛看着一名汉人军医在为一个受伤的西藏兵动手术,那个西藏兵受了枪伤,流了很多血,军医正在尽力挽救他的性命,弄得满身是血。
才旦拉玛突然间有点感动,因为从来没有一个长官会对他们这些小兵进行过关心!
那个汉人军医应该是个长官吧,才旦拉玛看到来往的汉人军人们都首先向他致敬。
高高在上的长官,怎么会对小兵关心呢?
“哎哟,哎哟……”火光之中,伤兵在痛苦地叫唤着。
汉人军医钟培英止住了西藏兵的血,然后他亲自用钵捶烂了一些草药,敷在那个西藏兵伤兵的腰上,转头道:“水。”一个浑身是泥的士卒赶紧捧碗上去让他洗手。新笔趣阁
床板上躺着的伤兵,浑身除了大腿处全是泥和血迹,裤子上的血已经凝结,像是浆糊裱过的硬布一般。
钟培英说道:“晚上给他盖厚点,以我的经验,受伤后极易染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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