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认为怎么样?”本舰舰长张忠谋上校请示道。
“不妥!”赵天京摇头道:“该城守军不下十万,我们不到5000的陆战队员去攻打,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他还是头脑清醒的,知道自己不可以逆天,情报上介绍对方有十万雄兵,就算是十万头猪伸头给你砍,你也得花上很多时间去砍!
而在砍的过程中,那就是夜长梦多了,万一敌人的主力来呢,以敌人的架势,都是十万人的数量级,一个冲锋就能够把你五千人给包圆了。
赵天京不仅严禁陆战队上岸对阿达纳城进攻,还让舰队主力每天都不辞辛苦地来回,即早上时早早出动,逆顺而上到达阿达纳城开炮乱砸东西,傍晚时除了留下二艘战列舰不断地夜袭,还有六条巡防舰保护它之外,其余舰船顺流而下,回归大海休息。
每天来回都要十个小时,有时时间更多,见一些家伙嫌麻烦,他们想花多点时间去打炮而不愿意在路上奔波,赵天京就告诉他们道:“我承认,我不是怕死,我是怕出事!”
“舰队司令表面看上去很风光,但这个位置是世界上最孤独的工作,我的命令有可能导致很多人死去,为了大家的性命,稳重一点好,我希望我的军官们少写一些信!”他有点落寂地道。
军官少写信---两中华的军纪要求军官给阵亡士兵家里写信,这样一来,军官就感受到压力!
是的,作为海军上将,他大权在握,生杀予夺,他给别人下达命令,解决别人的问题,可是谁来为他解决问题呢?
能够给他下达命令的统帅、总参离他很远,他得一个人承受压力、枯燥,还添着一份孤独,向上无人可以依靠,向下又常常无人能够交心。
海中的战列舰进入内河的风险骤增,比如在海上作战时中国舰队几乎没有被敌人的纵火船给烧掉的战例,因为在大海中,战列舰的机动余地实在太大了,纵火船无用武之地。
而在内河,战列舰就没有了回旋余地,他不能不慎重。
宁可流汗,也不想流血和流泪,更不想被烧伤---哪怕是中国这么好的医疗水平,也只能对付一下轻度烧伤,重度烧伤是无能为力。ŴŴŴ.BiQuPai.Com
事实上,包头佬确实打过晚上中国人留在阿达纳城对出河面的小舰队的主意,包头佬使用了纵火船、炸弹船多次夜袭,搞得中国水兵们疑神疑鬼的,一有动静就乱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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