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用海水、拖把清洗之外,还要跪着用浮石一英寸一英寸把甲板打磨得洁白光亮,浮石是由岩浆迅速冷却凝结而成的海绵状岩石,轻而多孔,能浮在水面上,故名“浮石”。其大小又和《圣经》差不多,所以又叫“圣经石”。
这是红毛番所教,目前除了战列舰还在使用着浮石打磨,其余的军舰都采用了颜大少教指示制造的“钢丝球”,那玩意儿的去污力同样厉害。
舰上的所有金属部件都要仔细擦拭,多余的缆绳盘成螺旋状待用。
再有航海长那有点怪声怪调的中文,指示着水兵们不断地调整帆桁,让风帆吃风赶路,因此甲板上非常的繁忙。
甘辉走上艉楼顶,向航海长戴维先生打声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戴维先生回应道。
“今天天气不错啊!”甘辉说道。
“是很好!”
两人寒暄几句,平时两人并没有多少交集,一个是与闻机密协管掌军令的副参谋长,另一个则是来华助战洋人,虽然是航海长,没到舰长和副舰长的级别,但他与督军的关系不比寻常,颇有一种“清客”的格调,而且他本身的能力也很强,独力指挥船只横跨了三大洋,因此无人敢小看他。
两人的地位都注定是生人勿近,象甘辉过春节的时候,无人送他礼物和找他吃喝,同样地,也无人敢找戴维先生外出。
任何朝代,“天子近臣”都注定要孤独的!
东南军府也不例外,在官员手则上写有需要避忌之事,大家也都知道,还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在监视着大家----情报局不会干领工资不做事的,因此大家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甘辉突地想起还是能做的事情,戴维先生有三级战列舰军官培训资格,而甘辉正要考取三级战列舰舰长上岗资格,于是他有礼貌地问道:“戴维先生,您有空吗?我想进行战列舰航海科目的学习。”
很好,戴维先生很乐意为他服务,毕竟有一位舰队副参谋长的交情对于他同样是很好的事。
“你看吧,风从东南吹来,我们斜下方航行,帆吃风后,把重量都压在了船的右舷和船侧前部,船就倾覆,左舷抬离了水面……甘先生,你觉得该怎么办?”戴维先生指导他道。
“一种方法是找人到左舷压着,另一种方法是调整帆桁。”甘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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