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的伤员被扶着或者抬下来,港口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虽然交战没多久,但白种人遭受了不小的损失,战死五百余人,伤者过了二千之数,伤员中的许多人将永远不能见到第二天的阳光!
对比之下,东南军战死过二百(一半是高雄26号的),伤者过千,但大部分伤员都将活下来,甚至大半的伤员包括过后可以再战,损失不到三百人,而二千三百的白种人(联军)。
虽然荷兰人也有医学的理念,但他们根本建立起一个“体系”,这包括医学的知识、医学的教育、医生和护士。
相比之下,颜大少非常舍得在医护方面投钱,舍得买护甲给自己官兵,也就收到了丰硕的回报。
白种人没有足够医生,哪怕是不多的医护力量竭尽全力,也是杯水车薪,大量的伤员终将死去。
但给不沉一船的光辉所掩盖了人员死伤的问题,听闻击沉对方一艘船,自己没损一条船,大家高兴。亨德里克·布劳沃则是头脑清醒,作为老手,他很清楚东南府的战舰大过他们,而且火炮更粗更大和更硬,就连东南府的枪枝火力也压倒了他们白种人!
为了提升火力,东南军一人几把枪,射速快,枪多,射程也远,打得舰上的白种人都抬不起头来。
战斗中固然颜大少的护卫群受到了惨重打击,而亨德里克·布劳沃同样受到猛攻,他的近卫几乎死光光了。
问题是他的人马可不象东南军,一声令下,不算心中乐意和不乐意,也得站在颜大少面前挡枪炮。
可是白人就没那么自觉,亨德里克·布劳沃不得不避开对方的火力主突方向,在船上到处走动,陷入窘境。
回到总督府,越想越不安的亨德里克·布劳沃派人去请来西班牙舰长胡安·卡洛斯,这是一位表情严肃,穿着黑色长袍、胸前戴着十字架的中年人,亨德里克·布劳沃在办公室里接见他,请他坐下,请他喝酒。
两人当年是老朋友,甚至打过仗,关系也一直不好,却在圣战的旗帜下,一起作战,他们干了一杯后,亨德里克·布劳沃询问胡安·卡洛斯道:“你对今天的战斗有什么想法吗?”
“他们非常强大!”胡安·卡洛斯直言不讳地道。
“对,他们很强大,强大到我们可能输掉!”亨德里克·布劳沃这么说,得到了胡安·卡洛斯的赞同。
“所以,我有个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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