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握着手机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是的。”

    陆程猜到季微想要说什么了。

    果然，季微下一句话说的是：“我想要个孩子。”

    陆程抬头看着季微，目光深邃。

    季微走到床边坐下，她看着陆程，问：“你要么？”季微的语气很随意，她又说：“如果你也想要的话，那就麻烦你提供精/子。当然…”

    话锋一转，季微又说：“你不想要的话，那就不麻烦你了，我找别人去。”

    她口吻平淡的像是真的不在意一样。

    陆程将她拉到怀里，他说：“要多少，随便拿。”

    季微：“…”

    …

    他们在第二天上午坐飞机回了禹城，这次，陆程跟季微一起，坐的是头等舱。季微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能过得舒服些，她就不会委屈自己。

    快下飞机的时候，陆程想到一件事，赶紧跟季微说：“那什么，你有人格分裂症这件事，我告诉他们了。”

    季微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冷。“他们是谁？”

    “嗯，兰迪、莫羡、谷歌、万浪…”陆程越往后说，声音越小。

    季微心里彻底凉凉，完犊子了，这下大家都知道她是个神经病了。

    她只想去死一死。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季微就感到异样，她忽然跟陆程说：“她要醒…”季微的话没有说完，她眼神望着某一处，突然不动了。

    陆程心里觉得奇怪，就问季微：“谁要醒？”

    纯禾子转过头来，望着陆程，表情有些复杂。

    陆程：“？”

    “陆程。我们这是去哪里？”

    听到这户，陆程表情微变，他看着季微，不确定地问道：“纯…禾、禾子？”

    纯禾子点了下头，“是我。”

    看样子，季微已经告诉陆程，她们的身体情况了。

    听见纯禾子开口承认，陆程沉默了下，忽然伸手握住了纯禾子的手。

    他说：“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