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世上为数不多真心待原主好的外祖母,秦玥没有隐瞒,甚至说的更多,她将与祁隐今日所谈内容说了说,又道:“何况,我身子骨一向不太好,也就今年早春开始,有慢慢好转的迹象。我想花上一年半载的好好调理调理,有个好身体比什么都强,外祖母说是不是?”
“好孩子,你能这样想,我真高兴。”祁老夫人喜极而泣,“你母当年若能像你这样,也不会早早的去了……她就是心思太重,许多事情许多人,该放下的不该放下的全都存心里,本就产后体虚,又不好好保养,怎能长寿?”
秦玥若有所思,跟着点头。
须臾,想起一件事,又道:“还有,母亲的嫁妆。自打母亲去后,一直由祖母帮着打理,如今,我也大了,是时候接过来了。”
如果刚才祁老夫人的反应只能算作惊奇,这回则又惊又喜了,外孙女这样上进,她岂能袖手旁观?当即告诉秦玥,但凡需要帮助,尽管开口,她会想尽一切法子帮她夺回嫁妆。
祁老夫人丝毫没有掩饰,用了一个“夺”字,秦玥几乎可以遇见这件事有多棘手。
祁府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实际上却是隐藏的大富豪,这些府里从上到下的吃穿用度可以看出,饶是如此,这已经是他们低调再低调的结果了。
当晚,祁老夫人便将祁姝的嫁妆单子找出来交给秦玥,并再三嘱咐她小心行事,有了这份嫁妆单子,秦玥觉得事情容易的多。当初,原主祖母可是将嫁妆单子与嫁妆一起接手的,东西和证据都在她手里,若真起了吞食的心思,还不是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只是秦玥还不清楚,那位国公府的老夫人究竟不要脸到何种地步。
五日后,祁禅的车马到达,风尘仆仆的舅父领着两个娇媚的姨娘外加一襁褓中幼儿给祁老夫人行大礼,祁老夫人只看儿子一眼便把注意力集中到那婴孩儿身上,祁禅颇为傲娇道,怀中婴儿是他的小儿子,刚满三个月。
祁老夫人脸色变了又变,随后抓起美人捶要打他,“混小子,生下儿子为什么不告诉老娘?”别管男女,这样大的喜事竟然不告知家里!
可恶!太可恶!
“娘,我就是想给您一个天大的惊喜,故意瞒着不告诉您的……”话毕,又在祁老夫人耳边嘀咕几句,也不知说的什么,之后就见祁老夫人气消了,连连冲陈姨娘摆手,示意她把幼子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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